漫霧繚繞炊煙嫋嫋,層層紗簾吹舞搖曳著,宛如深陷疊霧繚繞中。
池中徐徐散發著一股濃鬱的香氣,花瓣漂浮在池麵將其點綴。
繚霧中一抹身影若隱若現,褪下的衣裳滑落於地,白皙如玉的肌膚,令他忍不住上前細細打量了些許,伸手扣住她的脖頸,一手抱著她的腰肢,輕柔地安撫著滑嫩的玉肌。
聞著她身上帶有的體香,迷離般的極為享受。湊近她的耳畔,緩緩吐息著:“皇後還是如此的迷人。”
自從那一次與她一起後,她再也沒有抗拒過自己。一個深宮的女人,從未得到過皇帝的寵幸,可一旦這為盡人事的身子被人一觸碰,便再無回頭之路。
她有她的傲慢,向來不會多看一眼一個低下的人。在她的眼裏,始終都有慕容灝宸這個男人。
可如今,她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與自己醉生夢死。一看到她在身下那般嬌嗔的模樣,已不再是往日傲慢的長孫莞霽。
眼眸一撇她身上玉潤中的那一抹紅暈,她這輩子都要記住,能給她希望是隻有自己。
長孫莞霽握著放於腰中的手,順勢而下。心中悸動的情絲在熱火般的燃燒,那一道如花苞綻放是‘花蕊’一一吞噬著他的指尖。這一律動,不禁咬著唇瓣緩緩開口道:“今日皇上不在宮中,你倒是來去自如。”
自她主動時,便無停下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她。看著她如此享受的模樣,咬著她的垂耳緩緩吐息著:“皇上這一次去江南,終於每一晚你都是我的。”
自從得到後,他的心漸漸有了強烈的野心。
每一晚?
記得他還是第一次進鳳闕宮時,簡直是一場夢。從未想過,他會踏入這裏一步。毫無任何預兆,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是慌亂的。那一晚,他們二人便在此處情歡,還特意將他身上殘留的一切一一洗去。可不曾想,一切隻因自己心虛,他根本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隻是一人坐在桌前,便是一晚。
還真不知,自己就何處惹得他厭惡了。
緩緩地睜開雙眸,充滿恨意的眸光凝望著眼前。將他的指尖從‘花苞’挪出,那一刻又覺得身心還未填滿。
見之,迫不及待地將她抱入軟榻上,兩人玉肌相觸,一團烈火燃得極為猛烈。情芳迷亂心智,唇齒相依纏繞,順而吻落所含,熾熱的舌尖緩緩滑落而下。張落的雙腿,被他深深所埋,極為難以忍耐的扭動著身子,粘稠的蜜汁在他的舌尖漫布,如同甜意的蜂蜜在嘴中細細品嚐。
抬頭仰望的她,嘴角露出一抹極為可笑之意,輕揚道:“可那又如何,他自始至終還未碰過我。”
自始至終,她所願都是他的人,可偏偏此人從初至今都極為的厭惡著。而她,如今已是在作踐自己,畢竟自己如何他從來不在乎。亦或許,他會用這般理由將自己廢了。哪怕如何作踐自己,亦要開心的活著。
看著他對著如此寵愛的過分,原本對他極為厭惡,可如今儼然習慣,每一晚的一次放肆。
聽聞,抬眸看向她,輕哼一笑之:“如今你的身子已然是我的,就不要想著如何給他人身子了。”
他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豈能想著與他人合歡的場景。他等了這麼多年得到她的身子,為何不能從中得到好處。
可畢竟,有一人答應過自己一件事……
將雙腿合上,傲慢的雙眸怒瞪了他一眼:“若不是當初你強暴了我,我又豈會與你做這些齷齪之事。”
齷齪?
每夜,她如此嬌媚的模樣時,怎麼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齷齪的女人。她再怎麼掩飾著自己內心,可一旦發生,她依然是欣然接受。
見她起身,直接將她抱入懷中,冷笑一道:“強暴你的不是我,我隻是順水推舟。隻是想讓皇後知曉,這具身子不該再如此保守下去。”
若不是有人找到自己,又豈會知曉她的身子早已不是不潔之身,可他向來不在乎,隻因如今她隻能與自己歡好。
嫵媚的雙眸漸漸揚起一抹意味深長地笑意,一語嬌嗔緩緩而來:“當初我還真讓爹,將你趕出府。”
“若是趕了出去,誰還來滿足皇後想要的幸福。”
長孫莞霽看著他的指尖在身子滑落,可她如今想要的幸福隻是想與一人生個孩子。
見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便知她那一點兒心思。將她的身子橫抱在腿上,撕咬般的扯著她那脖頸處的肌膚,蠱惑般的聲音徐徐傳入:“在這裏所彌漫的都是麝香,就別癡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