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等待,恰逢花開?
誰的指間,輕盈流轉,是你淡淡的嬌顏?
掬三分流水,拈七分春色,嫋嫋墨香書寫人間風月。
就讓時光不說話,過往開成花。
聽,那潺潺流水,響徹在清晨宛如一曲婉約歌悠。
翹楚守望,溫柔的雙眸盡是寵溺,指尖輕柔地劃過她的臉頰,緩緩而下觸碰著那一抹昨晚所留而下的紅暈,宛若一朵彼岸花綻放。
腦海中盡是昨晚的場景,她那般嬌嗔的聲音,雖說是極為的嬌羞,可這般動人的聲音,亦是將她所吻住。他自知,她根本不願發出這等嬌嗔聲。
看著她熟睡的容顏,倒是不敢去驚擾她的夢。他喜歡這般看著她,深情地雙眸徐徐散發著,從未將其改變。
顫動的睫毛,緩緩地睜開雙眸,還未看清麵前人模樣,倏然的吻直接覆蓋而上。
溫柔的吮吸著唇瓣,亦是深情的親啄了許久。將她的身子抱起放入懷中,指尖穿梭在她的秀發間安撫著。
朦朧睡意的雙眸,視線漸漸地變得清晰,看著麵前的人一早便又與自己這般親熱,可如此的突如其來,她向來未曾準備好。
他的吻委實太令人迷陷,溫柔的讓人忘乎了所有,亦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他多些、占據著。
雙手環抱住他是脖頸,如昨晚一般主動附和他的吻。昨晚,她竟然差一點陷入,是他們二人第一次太過專情而不由自主地陷入。那青澀的吻,以往他都會迫不及待,而昨晚他竟然是放縱自己吻著,可逐漸地青澀地吻到最後被他所一一變得狂亂。
她的身子被摟得更緊了些,意亂不安的手,卻極為輕柔的安撫著。
愈聲愈嬌,倏然而發。
“不可以。”
製止住他的手,身上一團的火芒,宛如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如今好不容易散去,他又如此不正經。
“昨晚,我已經克製著自己,如今連碰一下都不可?”昨晚,他們二人迷陷根本忘了自我,可他依然克製著不能動任何的念頭。
看著她紅暈的臉頰,雙眸盡是疼惜之意:“何況,昨晚我隻是……”
聽聞,立即將他的嘴遮擋,羞赧地垂眸道:“別說出來。”
昨晚他依然未行事,可他一直溫柔以待,身上的每一處何不是早已被他所看去,還有何處不得保留。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原以為深陷他們之間便有了夫妻之實,可他依然沒有。是他所顧慮,亦是自己?
“若是日後,你不會這般說道這話。”將她的身上緊緊摟住,輕柔地聲音在耳畔緩緩道來。“就這一次,可好?”
他所渴求的一切,無非是想要她,證明沒有人能比自己更愛她。
聽聞,他如此渴求,心中根本不願,咬著唇瓣輕聲道來:“你明明知道,為何還要如此做。”
“動情。”
他唯有動情,才會如此待她。可偏偏,她從未動過情,甚至連一句愛自己的言語都不曾開口。自始至終,他都不清楚,她可是真正的愛著自己?
動情?
他動情,便要這般待自己?
還未等她緩和,他便將自己壓入身下,神心慌亂道:“你這是做什麼?”
挑著眉宇邪魅一笑之:“先讓你感受一下。”
看著他放入那一刻,身子不禁顫抖著,雙眼禁閉而不敢看向著。
見況,凝聲問道:“可是害怕了?”
見她如此膽怯的模樣,不禁一陣狂笑。
見況,葉漪蘭一把將被褥將自己裹住,怒然道:“原來,你都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