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一世相思,半世流離。願未相思眠,不忍相思默。
紅豆拋昔,心字成灰夢難求。
沉思往事傍垂楊,一訴話淒涼。
紅塵把酒蔚離殤,飲一樽惆悵,歎事無常。
緣來緣去情未了,情深情淺似水如潮。
煙雨朦朧的江南,經過雨水的洗滌,一切都是煥然一新。橋下的溪水,籠罩著層層的煙霧,更像是仙境美幻。
從外而看去,低落的雨水從屋簷下緩緩而傾瀉,宛如坐在溪水邊,聽著清脆婉鳴的笛聲,好生幽靜。
透過屏風,看著這家客棧進進出出的人群。
“你放才可是聽說了,那個殷員外不知將誰惹上了,去府上鬧事了。”
聽聞,屏風中的人,不禁停下手中的筷子。一臉好奇地繼續地聽著他們三人說道這件事。
端著酒杯,指指點點了一番,嘲諷了一番:“這件事,倒是我有聽說過。都說這個殷員外太自大,僅憑自己家大業大,亦不肯朝廷合作,自然是吃虧了。”
“你說這要是跟朝廷合作,這府中的獨女便可成為當今聖上的妃子了。”
妃子?
屏風裏是女子,看著身旁的人,聽得倒是如此的認真。亦是放下手的筷子,毫無任何胃口看著麵前說飯菜。
一人示意著其餘二人,湊近地輕聲道來:“可不是嘛,可惜咯。殷家小姐,正值年芳十八,倒現在還不出嫁,可惜了這張傾國傾城的臉。”
一說道殷員外家的小姐,更多是充滿了神秘感,全城中毫無一人見過此女子的相貌,更別說有多人,親自接觸過此女子。從她路過時,所有人都避而遠之,畢竟殷家是江南這一代的富商。
“她都天天戴著麵紗,你怎知傾國傾城?”
“一般佳人,才戴著麵紗。”
聽聞他們三人狂笑的笑聲,她根本毫無私心思坐在這裏,冷漠地雙眸為蹭課看向任何人,起身道:“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了。”
“荀彧,你先去打探一下。”
見之,他雖不知發生了何事,看著她離去甚是擔憂。手搭在葉荀彧的肩上,輕聲道:“我先過去哄哄她。”
葉荀彧看著他們二人,無奈地搖頭著:“都走吧。”
慕容灝宸的動作極為地緩慢地走開門,看著站在窗台那抹背影,將門關上的那一刻便環顧了一眼四周,亦是輕聲地走到她的身後。深情地從後抱著她,親昵地吻著她的臉側:“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看看?”
雙眸一直望著窗外那片清澈的湖,雨水打落而上,宛若點水細細作畫著。
而他,一如既往地吻著。伸手便將其捂著他的唇瓣,凝聲問之:“殷家可是你的目的?”
這一次,他們特意前往江南,定是有他們的目的。在途中,她有時會從馬車上醒來,都會發覺他根本在身側。掀開簾子後,看著他們圍在火堆前,看似在商量大計。亦不知過來多少時辰,他才偷偷上馬車。他一直不知,自己其實都是醒著的,根本未曾睡下罷了。
聽聞,慕容灝宸將她的身子漸漸地放開,看著她的背影,故作自若道:“你在胡說什麼?”
目的?
他此番前來,確實是為了殷家,可並非是有目的而來。隻不過,他身上有他人想要的東西。又豈會,輕易讓那人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