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壞了身子?
聽聞這番話,蘭珊卻極為的厭惡,雙眸中何嚐不是憤懣之意。畢竟,此刻的她,任何話對她而言便是極為的刺耳,根本不會聽得進去。
“你們都一樣,關心的並非是我,而是孩子罷了。”怒然地將他的受無情地放開,反之肅然地質問道。“我問你,對你來說,我重要些,孩子重要些?”
她確實想迫切地知曉他所說的一切答複,自從懷孕起,她毅然知曉自己的脾性早已無當初那般有耐心,自然何事都不會放過。比起以往,反而不會過得再次如此小心翼翼。
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便隻有安然地將孩子生下,唯有這樣,慕容灝隸才能放過自己。怕是,他為了皇位,而忘了宮中他的‘孩子’。不過,倒還真不願他來。一旦看出蹊蹺,一切都完了。
聽聞,夏千亦對於她所說的一切,根本不願開口回答著,這根本便是無稽之談。
“若你我此刻是夫妻,自然是你重要。可如今,你亦是將孩子當成了籌碼不是。”
別說答複她這番話,就連她自己都在利用這個孩子,又何必答得如此人盡完意。
籌碼?
她所有的籌碼,無非是為了能在這後宮中安然地度過著,一切都順順利利地將肚中的孩子生下便可。
可他這番話,卻是有一些怒意,經曆了如此多的事,自己的所做地一切,他都不知嗎?
漸漸地令自己平複著心境,緩緩地舒心了一番,慢然道之:“我所做的一切,你心裏清楚。而我,並非是要如此做。”
她無奈之處,他豈能不知曉。可偏偏,她一直以孩子來做這利益上下事兒,他又豈能認可此事。
端起麵前的杯子,悠然長歎著,問道:“那你,接下來如何?打算,將這個孩子生下,安安穩穩的做這個慕容灝宸的妃子不成?”
“自始至終,他可有將此事當一回事。”
妃子?她根本不屑。而她並非是長孫莞霽,早已將其看透了一切,又何來想要著榮華富貴的東西。如今,她隻是累了而已。
輕揚一笑地哼笑道:“怕是,慕容灝隸真正的目的,便是讓他們二人相互猜疑罷了。”
怪不得人人都恨葉漪蘭,隻因她搶走了她們所需的一切。若說恨,唯有自己便為恨意才是。畢竟,她所遇到的兩人何嚐不是喜歡著。這番恨意,自然是無法忍受的。
猜疑?
夏千亦反而倒是無法認可此事,畢竟他們二人的根本無人能將其拆散。這麼多年來,他雖從未對她開口說過那一句話,可在心中早已深深將她烙印。如今擁有著蘭珊,他確實不該有這等非分之想。
雙眸偷偷看了一眼她後,故作淡然地徐徐道來:“他們二人,又豈能被陰謀詭計拆散。”
“倒是,慕容灝隸若真有一日奪得了皇位,我便偷偷帶你出宮。若是,他逼宮不成,我會將這裏成為一座廢墟。”
蘭珊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將一切都想好了。若真的有這麼一日,定要離開慕容灝隸的視線中。何況,她再也不想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
可此刻,亦不是談論此事之宜。長舒一氣道:“你若真的如此想,此時此刻便不要阻止我做任何事。”
不阻止?
此刻,夏千亦連她想要做什麼都不知,何來阻止一說。未免,也太過牽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