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手緊緊地握於手心,親拍著與其安撫道:“如今,最為重要的便是你安胎。一切,都以你為重。”
聽他這番話,到不知聽了多少。確實,如今該要好好的安胎一番反而,倒是極其不願出這門檻一步。
“對了,你前去找他,他可有說些什麼?”
夏千亦聽聞這一問,原本昨晚便是來將其告知,反而遇上葉漪蘭一切便耽擱了。若是她不提醒,怕是早已拋之腦後了。
“那一晚他喝醉了,也無任何的反應。雖不知他真正的心思,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
她雖不了解慕容灝隸這為人,而他的心思,可又是隨意能左右的。他想做的事,又豈能被人破壞。他想要的,沒有能阻止。
“你與他之間,他是何人你從未看清過嗎?”
看清?
這一切,對於他而言自然一切都是輕描淡寫,一筆劃過,無需任何言談之意。
一手卻始終把玩著杯壁,淡然一笑地搖頭道:“從小到大,他想要的一切都是我毫無興趣的,自然不會顧及這些,反倒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亦無可看清的。”
“千亦,你說當初是葉漪蘭放了你,你又豈能斷然她不會背叛你?”
聽此一說到葉漪蘭,夏千亦倒是整個便開始警惕著,淡然一笑道:“怎麼,突然對此事感興趣了?”
隻不過想起慕容灝隸,讓他去江南行事時,不由衷地卻想起此事。畢竟,他能將所發生的一切都告知自己,自然有何問不得。
蘭珊見他一提起葉漪蘭的這三個字,倒是雙眸都不知亮了多少。故作,默然歎息道:“我隻是覺得,我們可好好利用葉漪蘭一番。”
“你要利用葉漪蘭?”
利用?
他隻是利用葉漪蘭的善心,而去護著他所需護的人。可偏偏倒是她,不知該如何利用。
“怎麼,你可是舍不得?”
聽聞,夏千亦下意識地強顏歡笑著,故作有所避開著:“瞧你說得這番話。我隻是,隨口說說罷了。”
隨口說說?
但在她的耳中聽來,卻非如此。
不禁不屑地輕揚一笑道:“有些人隨口說說,可可心裏卻不是這般想的。”
“你說,你想做什麼?”
蘭珊一直關切著他的一舉一動,嘴角微微揚起著,慢條斯理地道:“慕容灝隸一直都想要葉漪蘭……”
聽她言語慢慢緩下,反而問之:“你想幫慕容灝隸?”
“我隨口一說的話,你也擔憂成這副模樣?”
“你何時,竟然開始試探了我?可是對我,從來都無信任過。”
夏千亦倒是未曾想到,她方才說的一切隻都是在故意試探罷了。
“若我不信任你,我又豈會與你一起。”隻不過方才,他的言語中卻是在擔心著葉漪蘭。一想到此事,再次緩緩地舒氣著。“我隻是不過,想借她想手,護著我們的孩子罷了。畢竟,到時候這個孩子可是唯一的籌碼。”
“你要的籌碼,我都會幫你。”
既然她能與自己想到一塊兒,自然心中便也安然些。
暗燭寥落,一盞燈滅。
春宵一刻,一夢芳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