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微微涼意,一絲涼意的風輕拂過一人身。
手中把玩著白玉哨,可雙眸毫無任何神色,卻是極為的若有所思之意的凝望著空中。
葉漪蘭知曉他起身離開後,便再也沒沒有回來。望著身旁空無一人,心中倒是失落的宛如刀尖刺入那般,如此的疼痛。
緩然地起身走出門外,卻見他又獨自一人,倚靠著亭柱,抬望著夜色。
輕緩的步伐走向前去,看著他手中卻一直所拿他們二人之間,隻屬於他們的信物。嘴角慢然地淡揚起一絲的欣然的笑意,剛想開口時,倏然他伸手將其拉著自己的手,那一刻她倒是不解,為何他依然還是能察覺有人在身後。
直至,將自己的身子一拉入懷中而坐時,才緩緩想之,他向來警惕性極強,自然會察覺他周圍的一切。
慕容灝宸的雙眸漸漸地看向著她,伸手安撫著她的臉龐,淡然一笑的輕揚著嘴角的弧度,徐徐到來:“我今晚,可是沒有喝酒。”
喝酒?
自從那一晚後,他確實是滴酒不沾。可她亦不能見他每一晚,都是如此愁眉不展。
“你有心事?我見你,一直都是愁眉不展的模樣。”
指尖輕輕觸碰著他的眉心,想與其舒展開。可偏偏,他向來都是眉頭緊鎖。真不知,何事令他如此心惱、焦慮。
自從他登基後,從未有過一日是開心的。所有的時辰,都將其給了朝政。而她所需的一切,都不會擁有。哪怕擁有的,便隻有他這個人罷了。
“誰說有心事,定會愁眉不展?”
抬眸望著她的指尖,雙眸中盡是寵溺之意。將其手握於手心亦是放入懷中,倒是挑著眉宇暗然一笑道:“我看,此人倒是你才是。”
“你別何事,都這般取笑著我。”
他每一次,都愛這般取笑著。他倒是毫無在意,可偏偏被他這般說道,更是漲紅了臉,倒是毫無顏麵的直視於他的雙眸。
依然挑著眉宇的他,故作悠然歎氣道:“我這心事,倒也是一個心病。”
心病?
這病,她倒是從未聽說過。
聽之,她下意識的伸手安撫著他的心間,緊蹙著眉宇不解地問道:“可需,太醫前來為你診治一番?”
“這心病,還需你來醫治。”話音稍微而落,便立即將她的手握住。倒是見她一臉茫然之意,卻尤為的暗自一笑著。冷酷的撇嘴而上揚著,緩緩開口道。“每一日都會思及你,你說,這可是心病?”
“越發胡說了。我卻未曾有過。”
聽他這般隨意胡來之語,迅速的將手抽回。故作,淡然一道著。
“你當真從未有過?”他這一問,她倒是無動於衷的模樣。雙眸緊緊撇了一眼後,條這麼眉宇欣然的點頭著,慵懶般的聲音,徐徐開口道。“這宮的妃子,確實少了些。”
“你不可再納妃,這是你答應我的。”話音剛落,她才恍然大悟,竟然被他所戲弄了一番。無奈之舉下,隻能與其低頭著。“好了,我也是。這下,你且滿意了?”
“蘭兒,你這話倒是我強逼著你似的。”他不願在逼迫的情況下,她能這般說道。更不願,她為曾按著自己的心意再走之。輕柔的擁著她的身子,輕聲細語地安撫道。“好了,不就一個玩笑,你至於和我這般慪氣嗎?”
慪氣?
他說的那些話,自然不會令人慪氣。可偏偏,心中便是尤為的不悅。扯著他的衣袖,故作傲慢的開口道:“你得哄我,我才不與你慪氣。”
哄?
她這脾性,確實該好好的哄著一番。此刻,他可偏偏不願去哄她。她倒是被自己慣的,越來越任性肆意。這性子,倒是不在似初入宮中第一次見麵時,那般沉穩。反而,這性子倒是越來越令人難以捉摸不透了。
“倒是這一吻你,怕是你自然便不會慪氣了。”
原以為,他不過上一句玩笑罷了。可偏偏,他的就算不能當真,絕不可斷然輕信了他。
那一吻,吻倒是猝不及防,令她不由地羞紅了臉。
見況,慕容灝宸則是立即將其放開,暗然撇嘴一笑道:“這才吻了一會兒,這要是吻得一長,你豈不是更要羞澀的鑽到我懷裏了。”
看著她如此嬌羞的模樣,還真不知拿她如何是好。隻能將其捧在手心中,任意的去愛之、寵之。
“灝宸,你……”
聽聞後,一臉氣惱之意,卻嬌嗔的鑽入他的懷中。這臉上的紅暈,更為地泛濫著。
這一刻,他倒是極為是想要緊摟著她的身子,唯有這樣做,他的心才會如此安然。
親啄了一口在她額間,輕聲的溫情一道:“蘭兒,從今往後,我都不會去鳳闕宮。”
“是因為,怕下次再給你下藥不成?”
起初,讓他寵幸長孫莞霽,無非是看在了太後的麵子上,還與其二人大吵了一番。如今,他卻說不會再去。怕是不知,此事一旦讓太後知曉可會覺得,是自己在蠱惑君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