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慕容灝宸將她的身子放開,心中比任何人都覺得對她的虧欠。
哪怕她心中一直不願,而他有迫切之意,可偏偏一切都完好如初的所擁有著。她比任何女子,都要高貴。他所給予的一切,都是世上絕無僅有的一切。可有些東西,他的確給不了她。
見況,他有意逃避著,這是她一直以來都不明的一件事。明明她放下心中一直存有的執念,可他方才卻……
雙手緩緩地安撫在他的臉上,漸漸地靠近他的唇瓣,一吻而啄落著。心中卻無比的失落,可依然還是強顏歡笑的微微揚起著一抹淡然的笑意:“自從那一晚,你也沒碰過我的身子。還是說,你覺那一晚很是不堪嗎?”
不堪?
那一晚的意外,竟然對她而言是如此的輕描淡寫的一句‘不堪’。一把摟過她的身子,倚靠在懷中。嘴角揚起地弧度,卻是一抹輕揚的一笑之:“在你眼裏,你就這麼看我的?”
“那你方才,為何卻是一直在躲避著我?”
她並非那般看待他,隻不過這番話,是她故作而言,看他是如何的態度。可見此時的他,到有些惱怒之意。
手卻不停地在他身前,緩緩地安撫著,隻願不想讓他發火罷了。
微微抬起雙眸,再次繼續道來:“還是說,那一晚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你別無選擇。”
慕容灝宸,我並非在逼你,隻是我隻想知曉,你究竟會說出何話,讓我有所信服。
“我怕弄疼了你。”
那一晚,的確是一場意外,這場意外中的陰謀,根本無法去扭曲事實。摟著她腰肢的手,稍一用力便將她緊緊所束縛著,附在她的耳畔,戲謔般的輕聲道之。“何況,方才你不是也在害怕的躲避著,不是嗎?”
“我……”
她確實有在躲,可偏偏他卻太停止,這一切反而他所不願。不知,他是否對自己失去了一切興趣,還是說自始至終他根本從頭到尾都不願碰,哪怕他做的在過分些,何況她早已不是當初剛入宮的葉漪蘭。
望著他的雙眸,指尖卻是點著他的鼻尖,抿咬著唇瓣偷摸地一笑著。
一直深深有怒怨的他,緊握著她的手腕,溫熱的雙眸變得極為的陰翳,漠然的言語質問道:“蘭兒,你告訴我,你為何一直糾結此事?是你對那件事的不甘,還是對我有任何的怨言?”
怨言?
自始至終,哪怕有一絲的怨言,她都不會一直藏於心中。可偏偏他這一問,卻是無諸多怨言。
將他的身子請推而開,負氣的轉過身道:“若你懂我,便不會這般質問我。”
質問?
慕容灝宸微側著身子看向她的背影,何時何地他們二人才不會因一點小事,而去拌嘴。
一拳狠狠地摔向水麵,怒指道:“我看,是你該好好冷靜一番了。”
方才他倏然那一下,令自己著實嚇著可一番,身子亦是不禁顫抖著。
望著水中的自己,苦澀一笑地緩緩開口道:“慕容灝宸,你到底對我有幾分情意,又有幾分的真假?”
她不知,自己這一番問,他究竟會如何動怒。若是他怒,便是他根本不夠了解自己罷了。連自己隨口一說地怒氣,他都要與其發怒,他口口聲聲說懂自己,這如今反而一看,便是不懂。
“那你,可有對我有萬分的真情?”他現在原地,一直在等著她開口,儼然緊握的雙手卻是放於水中。
對她而言如此單單一句話,她都不願說,真不知她心中到底有何糾結之意。
冷然地雙眸僅僅知看了她一眼後,負氣一道:“說不上來,以後不許再問這件事。“
萬分的真情?
她確實有,不是他不曾給予機會讓自己開口一道,而是自己根本不願開口罷了。
可偏偏,他竟然讓自己日後都不可在提起這件事。怕是,連他都不知該如此給自己一個解釋。就連自己,有時亦覺得太過拗性,反而令彼此間失了往日的情分。
聽著身後欲要離去地身影,心中默然冷空了一番。
慕容灝宸剛要上去時,便見她一直待在池中,絲毫未曾回眸的用意。
“怎麼,你還想一直待在這兒嗎?”
葉漪蘭微側著身子,能清楚的看到身後的身影漸漸靠近時,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偷抿的笑意。直至他從身後抱住的那一刻,她便知曉,他不過是隨口一說,並非真正地生氣,在他的心中依然還是有自己一個位置存在。
再次擁入她懷中時,他才知自己根本不願與她慪氣,隻要一見到她,便會情不自禁的想要與她一起,一刻都不願與其離開。
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浮躁的心緒漸漸地緩和了不少,娓娓道來:“你再這般與我慪氣,這沁蘭殿怕是真要成冷宮了。”
“你若敢喜歡別人,我……”
他若是真有一日,愛上她人,而自己真該如何自處?
此時此刻她早已不顧及任何事,轉身緊緊地將身子貼於他身前,嬌嗔的輕聲道來:“日後,你可千萬別拋下我,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