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感知身後有人靠近,便毫無猶豫地抓著她的手,狠狠地丟棄在地上,怒斥道:“誰讓你碰朕的?”
“奴婢,是來伺候皇上更衣的。”
見他如此嫌棄,將衣裳扔在地上。可見他根本連自己的麵容都還未看清,便如此厭惡其餘女子的觸碰。
她記得紫菱曾說過,在府中時,他根本從未有過貼身的奴婢伺候更衣,亦是極為嫌棄別人出碰。
就連兩個月前,他照樣厭棄長孫莞霽的觸碰,才會將衣裳燒了。
慕容灝宸坐落而下,卻見那女子受傷的手。緊蹙著眉宇,雙眸變得極為的陰翳:“葉漪蘭,你好大的膽子。看來朕日後,倒是要將你禁足。”
正要倒茶的那一刻,卻見她一直跪於地,焦慮的重放手中的茶壺,輕聲咳嗽了一番,故作淡然道:“手既然受傷了,難不成還等著朕扶你起來嗎?”
葉漪蘭聽聞他這番話,才知他得知自己是因受傷的手,若自己的手未曾受傷,他可還記得。
可偏偏,昨晚他亦是這般推倒著自己,這手才會劃傷。反而是他,倒是半句都不提昨晚的事。
而她卻未曾站起著身子,則是雙膝慢然的挪動於他的身側,卻躺入在他的雙膝上,一味不滿道:“臣妾可是做錯了什麼,皇上便要如此罰臣妾禁足?”
見況,慕容灝宸的手毅然而然的抬起,可卻停留在猶豫了一番後,直接拉起她的身子坐於自己的腿上。
“葉漪蘭,你不必為了討好朕,如此惺惺作態。”
惺惺作態?
此刻,她毫不介意他所說之言。
撫上他的臉龐,輕揚一笑道:“原來這番討好,在你眼中如此不堪。”
並非不堪,而是他的女人,無需這般一味的討好。
煩躁之態的他,便將她的手放下,眸中毫無任何溫情:“朕,不需要你討好。你也,無需千方百計的接近朕。”
“皇上明知臣妾是故意這般做,那為何不趕臣妾走?”她今日所做的一切,隻因想要接近。如今,她親自前來找他,他不該再如此冷眼相待。“那是在皇上的心裏,一直舍不得罷了。”
他都心中頓然一震,卻是極度的不屑一笑地看著她“你太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
明明說中了他的心事,他依然還是在故作隱藏自己的內心。
“這一個月以來,你的氣還未消嗎?為何,還要耿耿於懷?”
葉漪蘭依偎在他懷中,隻想找到當初那溫情脈脈地他罷了。
耿耿於懷?
他的確在意那件事,以往她都會毫無隱瞞地告知,如今她卻裝作何事都不曾發生。
輕柔地捏著她的下顎,言語中的溫情卻淡然道之:“你可知自己錯哪兒?”
“我何來錯,讓你這般待我?”
若是錯在此事的隱瞞,可這件事一旦告知他,曼兒的一切都毀了。自然,自己所做的一切並無錯處。
“不顧你一月,原以為你會告知我真相,看來自始至終你都覺得自己沒有錯。”
這一個月以來,他故意躲著,亦不願見她,隻因她就此會說實話。可偏偏,她竟然任何的悔過之意。
那日的離開,他隻是覺得不在嬌縱她的任性,如今的她,倒是一味的討好著。是這一月的寂寞,她才會低頭前來。
“真相,對你來說如此重要嗎?讓你,對我充滿了恨意。”雙眸直視所看向著他,一直以來他都在意此事。一個月來,他對此事還一直耿耿於懷。“灝宸,這件事錯不在我,而錯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