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身影,抬眸一直癡癡所望這麵前的參古大樹。
心中萬千愁絲,亦不知如何訴說。
可一想到,在這宮中的哪怕人心冷落,依然還能重回舊日之情。
嘴角的地笑意,絲毫看不出絲毫異樣之意。隻是心中那份苦楚,道也道不盡。
繞指千萬,情針意線一枕浮鴦。
錦書沁淚,一箋筆落韶華浮落。
山水相逢,一程一落山水浮華。
浮生一夢,笑靨夢回沁揚浮遊。
馮婷虞漫不經心地搖曳著手中的扇子,瞥了一眼如今越見這夏慕靈倒是極為的心高氣傲。若不是,如今皇後無權無勢,她又豈會故作與她走得及近。何況,權利在這後宮中根本毫無一絲的用處,唯有家族的勢力罷了。
在者說,這夏家的勢力自然比不上長孫氏,到可與葉氏平起平坐。可偏偏,葉氏向來都仰仗著皇上,自然何事都無需擔憂。
而這夏慕靈的哥哥,倒是向來遊手好閑,從不與朝廷有任何的瓜葛。這件事,若不是皇後告知,又豈會知曉,她的哥哥一向與文宣王交好,皇上從不待見,倒亦是有其緣在裏頭。可偏偏,竟然讓她得到掌管後宮之權,豈不是讓長孫氏丟盡了臉。
無論長孫丞相,在殿內如何勸阻,都一一被其反駁。怕是皇上借此拉攏罷了。
看著她一直抬頭凝望了些許,亦不知此樹有絲毫值得她如此。若她這副悲天憐憫之意能得到皇上萬分寵愛,怕是無今日葉漪蘭這番聖恩。
暗自不屑地輕揚一笑著,緩然道之:“原以為,宸昭儀會徹底失寵。倒是不知靠了什麼手段,再一次爬上龍床。”
可偏偏,一月前的事,誰人都不知發生了何事。不過此事,她倒是尤為好奇,究竟是何事讓皇上不待見於她。
拿著扇子,特意遮掩嘴角狂妄地笑意。
聽聞,夏慕靈漸漸回眸而思,半信半疑地問道:“這件事,你又豈會知曉?”
此事,就連自己都不知曉,何況是她。
她隻是知曉,葉漪蘭失寵不在於其侍寢,就連每一次相遇,卻僅有蘇曉曼一人相陪。就算如此,皇上依然還未寵幸後宮中的任何。
可見,在皇上的心中依然還有位置僅僅隻留於她一人罷了。
馮婷虞原以為她聽聞此事會黯然失色,卻不曾見其她在笑。這溫柔的笑意,怕是隱藏了一把鋒利的劍。何況,自從她掌管這後宮起,將所有的事打理地僅僅有條,就連太皇太後都對其刮目相看。就連太後,亦為欣賞。何況,太後對夏家,亦是看在看她哥哥與文宣王交好地份上罷了。
“姝妃娘娘替皇後掌管這後宮,難不成今日送往沁蘭殿的禮,姝妃娘娘竟然不知一絲一毫的風聲?”
今早路過沁蘭殿時,看著宮中之人奉著皇上旨意,倒是給沁蘭殿送了諸多稀奇之物。以往,皇上還從未如此厚待於葉漪蘭。
不免,與另一件事倒是有著極為密切的關聯。
“宸昭儀重獲聖恩,自然見怪不怪。”
殊不知他們二人究竟發生何事,自然亦不想摻和進去。何況,就算知曉又如何,皇上今日此舉自然明擺著告知眾人,宸昭儀重獲恩寵罷了。
見怪不該?
她這番話,倒是說得極為地輕巧。
可此事皇後知曉,又豈會如夏慕靈這般如此若無其事。怕是皇後,一心隻想要讓葉漪蘭就此消失。可她偏偏不信,一個女人當真半點嫉妒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