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這番話,她倒是說極為的幹脆利落。緊蹙著眉宇,冷然質問道:“那日的事,你都忘了嗎?”
自從那件事厚,他便一直後怕,生怕她會出何事意外,原以為她不會在有出宮的念頭,可今日卻……
以往反而倒是高估了她。
“可這一次……”
煩悶的他,倒是不跟不願聽她所言任何有關出宮一事,他隻想讓安安心心的在宸蘭殿待著,為何一直想要出宮去。
立即攔截她的話,心中早已有了抉擇:“可這件事,我已經做主了,不必了。”
“明日是母親的生辰,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非去不可。”
葉漪蘭知曉,他不知明日出宮所為何時。如今,告知他此事,隻是想讓他知曉,這件事事出有因,並非定要出宮。何況那日的事,一直在自己心中久久不能平複,亦是後怕。他的關心,又豈會不知。
隻因如此,她才會讓念卿相陪,何況這些年都是他一直陪在身邊,早已成了一種習慣。若是不願念卿相陪,亦隻能是他了。
“你若陪我,那便最好。你若是不陪……”
生辰?
他一直擔憂她出宮一事,反而忘卻了她母親的生辰之日,便是在明日。她道出念卿,隻因相陪罷了。
就算如今知曉,一般不會隨意允諾。
反之將她的身子放下後,慵懶地起身一道之:“此事,明日再說吧。”
“今晚,不可嗎?”
明日?
她都將實情告知,他竟然還要等到明日再說。
閉上雙眸,安然的緩和了一番自己的情緒,淺然苦澀一笑之:“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
慕容灝宸一回頭,便見她轉身離開,刻不容緩地將她的身子緊緊圈固在懷中。她此番做法,明顯便是在與其慪氣罷了,當真不知就算慪氣,又何必裝作如此模樣。
雙手緊緊抱著她一刻都不願鬆手,冷然中的警告之音,卻含加著一絲溫情:“夜既然已經深了,你為何又要離開,想去哪兒?”
去哪兒?
若在再此處帶著,她還真怕與其會有何爭吵之意,悶然地負氣一道:“睡不著,不可在院中待著嗎?”
“你要待可以,沒人阻攔。”她想散散心,他自然不會阻止。可如今,反而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許。“我既然都回來了,你也不願陪我一起,非得出去。隻因,我不允諾此事,你便要於我慪氣了是不是?”
“是。”
葉漪蘭終於聽到他將此事道出口一問,毅然而然的將她的手掙脫而開,苦澀地笑意卻帶著一絲不解,緩然道之:“短短一句話,你都要拖到明日,怎麼就不得此刻告知。”
“那你,便出去待著。”
那一刻,他則為的心煩意亂,早已顧不上如此多的事。何況,她想腦脾氣,也便隨了她去。何況,她想出去散散心,他亦不想關之。
不知為何,葉漪蘭見今晚的他倒是有些身心俱疲,根本不似以往何事都不願表露出來的模樣。
見況,故作耍賴抱著他的胳膊,笑靨如花地抬眸望之,緩然開口道:“皇上晚歸,理應你出去,而非是臣妾。是皇上氣臣妾在先,為何如同我犯錯一樣。這不公。”
不公?
這的確是為不公。
可偏偏,此時的她到有些反常,以往她這時早已出去,又豈會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