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情霜落安心生凝(1 / 3)

疑心不慮,心生不安。

何為安憂,慮難心自。

葉漪蘭見他凝思了些許後,便一直都不曾有任何開口,亦不知在他心中到底是何疑慮。

身子不禁倒入在他懷中,緩緩地長舒一氣道:“難不成,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她從來都沒有問過,他與長孫莞霽的事。從小他們便相識,這些恩怨自然不能怪罪於長孫莞霽,可他依然那般的厭惡,對於長孫莞霽他究竟存有多少留情的餘地。

不單單為了長孫氏的權利,他自然不能得罪。可偏偏就算如此,他都毫無過於任何的表態。

他,究竟心中如何想?

懷疑?

慕容灝宸將她的身子放於自己的身前所趴著,輕柔地安撫著她的背脊,盡量避免她的傷口,以便令其傷痛。

抬眸望著頭頂中的一切,就連他自己亦不知,這懷疑之人。他哪怕有懷疑之人,如今所談起此事,心中的確此人倒是尤為可疑。

“若說要懷疑,我的確懷疑過。若說是因為長孫平狨一事,讓長孫承德起了狠心,倒是有這個膽子。”

一說到長孫平狨,倒是長孫承德的確有這個膽子。畢竟,長孫平狨是長孫氏的獨子,自然比任何人都要金貴。

反而到如今,他還未將人帶來,想來他根本不著急長孫平狨的性命。

“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他說得如此不確切,倒是在他心中毫無一絲的懷疑,卻無深刻之意。可偏偏,她便是如此在意他的心思。唯有這樣,她的心就如往常一樣,不會再去過分的多問一句。

“自然,秘密進行。”

既然他們都一一處置了一番,自然是讓自己無法查出任何的蛛絲馬跡。可偏偏,如此心細的人,並非是長孫莞霽。依照她那毛躁、過於操之過急的性子,又豈會做到心思縝密。

若是一人,便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一擊便可刺入,又何須多此一舉,惹人耳目罷了。

聽他的言語中,倒是一切太過平靜,平淡地過於安靜了些,反而越是如此心中倒甚是有些不安。

帶著心中那份不安的心思,淺然地一問道:“若不是丞相所為,又該如何?”

“你在懷疑長孫莞霽?”

從她所言的話中,便可得知她究竟為何意。可他終究有些不免好奇,她究竟為何懷疑長孫莞霽?

聽聞,他倒是一語便能說中自己所想所思,可終究而言他依然還未能看透自己罷了。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你都未曾揭穿,我都不知你如何想的。”

他知曉關於長孫莞霽偷情一事,哪怕他嘴邊一直都說不在乎,又不去揭穿所有的秘密,無論他說什麼,都一切都無處可挑剔之言,自然一切都會被他所一一帶入、深陷。

如何想?

聽聞,慕容灝宸亦覺得今日她所言的每句話中情緒,完全不一樣,恍然一切都是如此的冷漠。

冷然地雙眸垂眸望向懷中是她,輕揚一笑之:“你這話,何意?”

何意?

她倒是毫無任何意思,冷然一笑之:“有些事,你自己心裏清楚,又何必在過問。”

“我心裏清楚何事?”她這番話,話中話卻著實令人難以費解。她究竟是有何意義在此處,在她心中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

“難道,你便從未懷疑過長孫莞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