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獨抱憂琴萬難留(1 / 3)

荷花瘦,雁難留,獨抱瑤琴泛孤舟,風吹湖水縐。

水悠悠,月如鉤,千杯難醉相思酒,秋雨引心愁。

月色的柔光,照耀在一人的臉龐。

抬眸望著的一切,似乎在等一人,默默再此候著,隻為等他一人前來。自始至終,這兩日回宮後,他都未曾來探望一番。

她一直守著每日一夜,原以為他都會前來,倒是自己期許的太高了,一切都成了空。

雙手不禁抱著身子,一絲微涼的風徐徐地傳入身心之中。倒有一瞬間的刺骨錐心,又無一絲一毫的寒意。不過都隻是自己心中的一個虛幻,胡思亂想罷了。可偏偏,她一直所期盼的,都恍若隔世。日後,她都不敢再有所期盼,失落的心境反而越是糟糕。

“自從皇上最後的這幾日,你倒是整日悶悶不樂。這身子受傷還未痊愈,還懷著孕,亦要當心些。”

葉子虛這幾日一直見她悶悶不樂,從小到大,她都還未有過如此模樣。反而一進宮,到變得更為不夠沉穩。

特意拿了一件衣裳將其披上,隻因她的身子尚未痊愈,這又有身孕,反而這身子難免有些吃不消。

懷孕?

一談起此事,他倒是一副漠不關心,從未覺得自己有過身孕。一句話,都未曾提及。

身子倚靠於柱子一側,漠然歎氣的輕聲自言自語道:“爹,我總覺得他絲毫不在意,懷中的孩子。”

不在意,這是何話?

“你這話是何意?”

“自從受傷以來,他都未曾開口提一句關於孩子的一事,反而是漠不關心的之意。”

她之前所問他對於長孫莞霽的一事後,他便再無話將其開口,反而倒是一句都不想開口之言。

就連他第二日一早,便匆匆離去。亦或許,半夜就趁自己熟睡之時,他便離去。何況,他向來離去時都不會知會一聲,自然一切他都心中都一一安排妥當,自然不會告及任何人。

自然不會讓任何人去過問、擔憂。

可他此時,早已不是當初孤立無援的一人。如今有了自己,他又何須如此。

慕容灝宸,你終究還是食言了,可偏偏你從未說過任何一句。

“看來,這幾日你還是未能安心下來。”這兩日來,她除了在房中安然養傷外,可依然還是那般心性,終究還是無法如往常那般安靜地心。

“爹,你這言語中,倒是……”

她未能安心,隻因在她的心裏,隻是想盼望著有一日他可一日陪在自己的身邊。這兩日以來,她終究一直幻想著他會在何時何地出現,可偏偏這些終究是失落。

“皇上放不你,自然讓爹時時關照你的情緒。反而一入宮後,以往的性子倒是變得如此多慮。葉家的子女,不該如此。”

對他而言,葉家的子女,不該如此軟弱。哪怕受一點的傷,都該振作。隻因,從小她身子虛弱,便一直未曾對其嚴苛。

“可他畢竟是皇上,難免心中甚是不安罷了。”

她不安的便是,後宮的女子。一直,她都害怕進入皇宮,隻因帝王無情。哪怕他如今隻愛自己一人,終究還是不安。她,不想在出現猶如蘭珊這件事。怕,真的受不了。

葉子虛回眸看了一眼後,心領神會了一番後,緩然道之:“整個後宮中,皇上都從未納妃。就連朝中的大臣,亦是紛紛上奏,廣納妃嬪。你要知曉,到如今皇上都未曾臨幸任何一妃子。如今你與槿淑儀懷孕,反而是你,更為要步步為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