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而眺望著那相擁的身影,站在這路間,楓緩緩而落下的感覺,倒是如同身臨其境,一眼望去則是宛若一幅畫卷,層層翻過,亦是屬於他們二人共同的記憶。
而夏慕靈的雙眸一直看著遠處,所望之人唯有皇上的身影。可偏偏就在方才那一瞬間,隻是這麼短暫之內中,他微然的側身回眸那一刻,心中那一抹欣喜的笑意瞬間便要揚露在嘴角之中,可偏偏就如此短暫,便是摟著葉漪蘭的腰間一走了之。對於其餘任何事物,畢竟向來都不在乎。
雙眸毅然而然的看向腳下的楓葉,看似便是如此的諷刺罷了。
可他這一看,反而看到了自己與長孫莞霽一同,怕是會誤認為自己與長孫莞霽走得極為近,從而便是認定了自己亦是站在了長孫氏一派。可在這皇宮之中,向來不與任何人,有任何關聯。一旦與一人有牽扯,自然知曉日後的後果究竟為如何。
若是跟著葉漪蘭,定然日常都會看見皇上的身影,可偏偏皇上便是厭惡自己出現在他們二人之間,反而自己在哪兒便是一個多餘之人。
可自己無論出現在何地,與其迎麵相逢時,皇上的雙眸中的視線,根本便是從未在自己的身上。身旁若是有葉漪蘭,又豈會在自己的身上,一旦無她,則是宛若身旁的人視為無人罷了。有無葉漪蘭又有何區別,畢竟那雙眸若要正眼看一眼自己一次,腦海之中便是久久不能忘卻看向自己的神情。
長孫莞霽看著她的眸光一直所看向著他們二人的身影,就算她矢口否認,自然是瞞不住自己。畢竟,同為女子,又豈會不知各自的小心思。
她那點心思,若要掩藏怕是不可能的一事。畢竟,她那掩藏的心思,一看便可看得出來。
微眯著雙眸,亦是所看著他們二人,這番場景又不是第一次見,可偏偏亦是如此的恨意。
不屑地撇了一眼夏慕靈,輕揚一笑之:“看見了嗎?”
聽聞,夏慕靈則是尤為不屑地暗自搖頭,宛若輕言地道之:“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對於這一切,不管是任何人都是見怪不怪。反而從長孫莞霽口中道出,無非想讓自己徹徹底底都看清罷了。
若要看清的人,一直都是她而非自己。她又有何資格,來看清這一切。
正常?
的確,他們二人如此在外亦無法掩飾親昵的舉止,自然看得出二人在夜深人靜時,是如何的恩愛。
“如此美的景色,與心愛之人暢歡在其中,反而更為融入在景色之中。這等場景,還真是羨煞旁人。”
“羨煞又如何,終究不是屬於我們的,何必奢求這些事。”
羨煞?
這番話,不過說的便是她一人罷了。誰見了這場景,不願與心愛之人站在此處,一同遙望者這片絕美的風景。定然是讓人流連忘返,根本便是無法令其難忘。
“姝妃這發番,不似平日那般溫婉而雅之言。”
長孫莞霽從她的言語之中,倒是聽得這其中更多的倒是有諸多的羨慕之意,她從未真正地表露過自己的心境,可方才站在此處,看著慕容灝宸是如何待葉漪蘭那般親密,就算是旁人在此處看著,他們二人還能相擁在一起。隻因在他們的世界之中,根本便是不會將周圍的人放在眼中。
聽聞,夏慕靈則是漸漸地回神而來,挑著眉宇輕揚地勾勒著一彎弧度:“誰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麵,皇後娘娘這麼說道臣妾,臣妾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虛假之詞。”
“這麼說來,姝妃還有本宮不知的事情?”
虛假?
這字眼在長孫莞霽聽來,倒是別有一番風韻。
畢竟,從馮婷虞口中得知,姝妃此人定有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定然是不為人知的一事。
而方才她所言的這番話,倒是有一番言論,但這幾日與其相處下來,倒是如以往並無任何區別,倒是多了幾分……
這份感覺,倒是無論如何亦是察覺不出。
“臣妾自然沒有。隻不過,不為人知一麵,不知皇後娘娘可有?”
“放肆。姝妃,你別忘了與本宮合作的目的是為何,亦別忘了身份。”
那一刻,長孫莞霽亦然覺得自己此番倒是激動了些,險些倒是被起看出了破綻。
隻因,她這隨意的一道,反而道出了事實的真相。那時,心便開始尤為地慌亂罷了。
身份?
一談起身份二字,看得出來她是有多在意皇後之位。更是不得有任何人所侵占,而占取了她的位置。
而見她如此激動的樣子,更是為了讓自己知曉,她是皇後,自然不得在她麵前如此放肆,亦不該了忘了尊卑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