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你怎麼可以讓葉漪蘭走呢?”
看著葉漪蘭這番一走,馮婷虞倒是則為尤為的懊惱。原本她便在此處,而此時才不一會兒的時辰卻這番走之。
不過依照葉漪蘭如今的性子,簡直便是太過於放縱了些,倒是毫無將那些規矩放在眼裏,更為任意妄為。
可她身後為其撐腰之人,可是當今的聖上,手中卻是掌握著生死大權的主,又怎能動得他最愛的女人。
當初進宮,並無抱有任何的期許。畢竟,對於帝王的寵幸,根本便是未有任何的情意在其中,亦無需任何與她們爭寵。
可偏偏在這後宮之中,漸然地知曉若無爭寵,根本便是一生都要老死在這後宮之中。可就算是如此一想,倒是與以往的所思所想倒是背道而馳罷了。
就算不爭寵,這些早已成了習慣,習慣跟在長孫莞霽的身後,畢竟唯有她才是後宮之中唯一的依靠。而夏慕靈如今的權利,縱然與長孫莞霽不分伯仲,可人人都知曉這長孫氏的勢力,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她都已經將皇上的口諭告知本宮,本宮難不成要一直將她留著嗎?”這件事自己心中尤為的清楚,畢竟亦不願她這般走之。她這一走,倒是將句子毫無放在眼裏,根本便是忘了自己這皇後的身份。
油然可見,如今的葉漪蘭則是尤為的放肆,這一放肆根本便是目中無人。
倒是每一次,她能將慕容灝宸的口諭親口道出,哪怕此事真假與否,在慕容灝宸的麵前這一對峙,他定然是幫著葉漪蘭又怎會聽自己所言。
若是此事的皇後是葉漪蘭,他定會幫其。
這便是他,對人不對事。
漸然憂思的雙眸則是回眸望著那楓葉叢林,不屑地笑意漸然地勾起著嘴角的弧度,苦澀的嘴角卻是尤為地令人感慨萬分思慮。
緩緩的開口則道之:“她既然想走,本宮自然攔不住。若是將其攔住,我還真不知你有何目的。”
聽她如此想要留下葉漪蘭時,倒是根本便是不知這馮婷虞到底存著什麼心思在其中罷了。她這番不說,又怎會之下她那真正的目的究竟為何意。
目的?
若是有目的,亦不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有損自己的事。
如今的葉漪蘭懷有身孕,後宮之人又怎會不知,皇後對其的恨意。若一旦出事,將此事為皇後所為,自己定然不敢這般做。
這條命,向來不給任何踐踏,亦不能輕易的成為任何人的劊子手。
在這回宮之中不管是仰仗任何人,亦隻是為了保命罷了,已經並無任何所求。
淺然地一笑地輕揚著嘴角的弧度,強顏歡笑地化解著自己心中尤為不安的事,緩緩地蠕動著唇一道之;“臣妾倒是毫無任何用意。”
哪怕就算這件事是有用意,亦然不會親自告知。畢竟有些事,她根本便不必知曉如此多的事。
毫無用意?
這番話,倒是尤為的諷刺之言,竟然告知自己是毫無用意。
緊蹙的眉宇之間倒是深思的回眸看向著她,一番冷然地質問道:“那你還本宮邀她前來,明知她根本便不會久留,如今這一走,反而將自己成為至高無上之人了。”
“可是,我們要聽的便是讓她與我們撇清關係,這樣她假若出任何事,倒是與我們毫無關係。這樣一來,暗地如何動手,一切便可尤為的輕而易舉罷了。”
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