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連哲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了看華薄義被鮮血染紅的西服,說道,“先回去換下衣服再過來吧!這裏我先幫你盯著。”
“不用了。”華薄義搖頭,“我等下結果。”
“也好。”連哲予也不再勉強,自站了起來去端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遞了一杯到他手上,“喝杯提提神吧!”
華薄義接過淺啜了一口,默默地不再說話。
連哲予也沒有再問什麼,自坐在一旁默默地陪著他。
手術一直做到淩晨三點的時候才結束,肖小茹除了頭部受傷,右腿骨折之外,其它並無大礙。
聽到這個消息,華薄義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算是徹底放心了。
連哲予笑道:“現在可以跟我一起回去換衣服了吧?這裏我已經喚珍妮過來守著了。”
“也好。”華薄義這才一身輕鬆地站了起來,先把肖小茹送到病房,看珍妮過來了之後,這才隨著連哲予一起走出了病房。
回到家,他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換了套幹淨的衣服便匆匆地下了樓。
連哲予正拿著酒坐在吧台前,看到他好像沒看到自己一般往門口走,便急忙叫道:“我等你喝酒呢!”
華薄義這才注意到連哲予,不由歉意地笑了笑,“我得去醫院守著她才放心。今天就不陪你了,你自己慢慢喝吧!”
說完之後也不待連哲予說話便匆匆地離開了。
連哲予皺眉,搖頭歎氣,已然知道這個從來不跟女人談感情的男人這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陷進去了。
愛情總是發生得這麼匆忙,讓人措手不及,卻不知道這種突然發生的愛情總是將人傷得遍體鱗傷。
但願華薄義不要像自己一樣…….
華薄義匆匆地趕到醫院,珍妮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打盹,聽到推門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看到連哲予風赴塵塵地推門而進,急忙站了起來,小聲地叫道:“少爺,您怎麼來了?這裏有我守著就行了,您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華薄義擺了擺手,“你回去吧!這裏我來就行了。”
“呃。您不累嗎?”珍妮不安地看了一眼華薄義明顯有些憔悴的臉。
“沒事。你快走吧!”華薄義擺了擺手。
“那好。我去叫護士再送張床過來吧,省得您坐著累!”珍妮隻好站了起來。
“不用了。現在搬床會鬧出很大的動靜,明天再說吧!今天晚上,我若累了,在沙發上窩一晚就行了。再說也沒幾個鍾頭就天亮了。”華薄義搖頭,“你趕緊走吧!別在這裏吵著她了。”
“哦。”珍妮不敢再說,隻能轉身悄悄地退了出去,關門的時候,看到華薄義已經走到床前,正伸手輕輕地撫摸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女子的臉頰。
肖小茹是第二天上午十來點鍾才醒來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被無限擴大的俊臉。
看到那張臉,腦海中立即走馬燈似地晃過無數個少兒不宜的色情畫麵,讓她臉紅耳赤地想起身逃避,可是剛動得一下,便痛得禁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右腿打著厚厚的石膏,還被高高地吊了起來,而自己的頭部也纏上了厚厚的紗布,傷口隱隱作痛。
她這才記起自己發生車禍了,家被燒毀了,而她的父母親到底有沒有可能像她這樣被人救下而生還?
一時之間,心急如焚。
她的吃痛聲驚醒了睡在她一旁的華薄義,他急忙翻身下床,不安地問道:“你醒了?有沒有哪裏痛?”
說話間,就想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還沒碰到就被她用力地拍下,肖小茹瞪著他沒好氣地說:“好好說話,別亂動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