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我知道了!”季芊芊笑了笑點頭,隻是垂下的眼簾掩住了其中的落寞和悵然。
季夫人雖然是幫婁灝寒找著借口這樣說,但有一點還是說對了,那就是婁灝寒這段時間確實很忙。
忙什麼呢?當然是要對付敢對他的兔兒下手的張氏了。
他全力以赴的一出手,自然是雷厲風行,一點兒都不辱沒他“無情黑鯊”的稱號。
不出半個月,張氏已經連連求饒,並心甘情願的奉上了張氏所有的股份來送給他,隻求他不要追究綁架小兔子的事情,不去坐牢。
婁灝寒哪裏肯放過劉尚峰,軟硬皆施的要求他說出是誰在背後指使了他借著張氏的名號時時與婁氏作對。
但那個劉尚峰還是有點骨氣的,始終不肯鬆口,就說是自己眼紅婁氏的發展,想要在建築業分掉他的一杯羹,才鬼迷了心竅,處處與婁氏作對,甚至不惜做出違法的事情來。
鬱傾見劉尚峰甘願冒著吃官司的危險也不肯吐出實話,就知道他背後的那個人手段厲害,一定是掌握了劉尚峰的某些弱點,就建議婁灝寒放長線釣大魚,暫且放過他,隻收購了張氏過來,以後再見機行事。
因為,他相信,那個人一定不甘於就這樣落敗,肯定還會在暗中使手段,他們隻要時刻注意著就好辦了。
處理了張氏的事情,鬱傾又接到了任務,兩日後就要出發,婁灝寒這才想起兔兒的身份還是個問題,就要求他道:“你幫我弄一張身份證!”
“弄一張身份證?”鬱傾古怪的看著他,“臭小子,你是想要我一個執法人員做違法的事情?”
婁灝寒卻不鳥他,直接丟給白眼給他道:“我又不是讓你做本國的假證件,而且,你的本事還用我來誇獎嗎?你每次去不同的國度臥底辦案,什麼時候讓自己的假身份曝光過了?”
“你…”鬱傾沒好氣的瞪著他,“算你狠!”
“反正你走之前就必須幫我辦好了!”婁灝寒炫酷的丟下這麼一句。
“交友不慎!”鬱傾嘀咕了一句,不過轉而非常有興趣的問道,“究竟是誰,需要你辦個假身份來唬人?”
“不是我的,是她的!”婁灝寒拿出手機,翻出一個女孩子的照片,一本正經的說道,“鬱菟,二十三歲,八月十五的生日!”
“靠!婁灝寒,這個女孩子難道是偷渡過來非法入境的?”鬱傾驚叫道,“你這真是…”
婁灝寒不理他,依舊說著自己的話:“這就是你遠房的堂妹!”
“什、什麼?”鬱傾徹底跌倒,這小子所說的遠房堂妹不是開玩笑的啊?
“小憶今年的年假已經沒有了!”婁灝寒忽然轉移話題裂開嘴對著他一陣奸笑。
“婁灝寒,臭小子,算你狠!”一提到裴憶,鬱傾立即妥協,並討價還價,“你讓她休息一個星期!”
“你大後天就要走了,她休息一個星期有什麼用?”婁灝寒不以為然的看著他道,“難道你還打算帶著她一起出公差,然後在機場入口就被查到?”
某個人家可是沒有斷過對裴憶的尋找。
“我說臭小子,你不做我們這一行真是太委屈你了,心狠手辣比我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鬱傾徹底被打敗,這臭小子不說實話會死嗎?
“別廢話,你要是做好了,小憶的三天假絕對跑不了,但要是你敢忽悠我,下次回來,我會讓小憶每天加班到半夜!”
“你這是資本主義,剝奪勞力!”
“小憶不反對就行!”
“你…算你狠!”他家小憶真的不會反對。
“彼此彼此!”婁灝寒咧嘴再露出一個奸笑,兔兒終於可以有自己的身份了,這樣他帶著她出去才不會被人懷疑。
“那你說說,這個女孩子究竟是什麼身份來曆,不會是什麼國際通緝犯吧!”完敗的鬱傾開始八卦。
“你才是呢!”婁灝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居然敢這麼誹謗他家兔兒,這小子是不想混了?
“啐!大不了我自己去查!”鬱傾使出殺手鐧。
“隨你!”某人一點兒都不在乎的直接接口。
這是什麼情況?鬱傾頓時傻眼,不擔心他查出真實身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