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們怎麼來了?!”石楠躺在床上見兩個女子進門便不好意思道,“少爺,小姐要來你也不事先說一下!”
“你都受傷了,桐兒肯定會來見你的,”季誌傑看著滿臉尷尬的石楠道,“行了,也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了,你是為了桐兒受的傷,她來看看你也是正常的。”
“其實我來還有別的事,”秋桐看了眼石楠,轉身對誌傑說,“哥哥,我有事問你,我們出去說吧。青楓你一起出來!”說完秋桐拉著誌傑就往外麵走。
“誒,小姐~”知書看著離開的季秋桐,心裏有些慌張。
“知書,你在裏麵照顧石楠。”
“是。”知書應了一聲。
石楠看著知書。以前在學堂吃飯的時候,知書總是板著一張臉,仿佛跟自己吃飯是受罪一樣,慢慢的自己也習慣了,今天又看到這樣的不知所措的她,竟然覺得眼前的女子有些可愛。石楠搖了搖頭,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你···”“你···”
“你先說吧!”石楠看著知書說道。
“啊?”知書抬起頭,看著石楠的眼睛。
石楠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說了,”知書看著石楠道,“你聽說過白林生?”
“嗯,聽說貪汙被抓後在牢裏自盡了。”
“他是被冤枉的!”
“你怎麼知道?”石楠看這有瞬間變了表情的知書問道。
“他是我父親。我父親死後不久,我的親人陸陸續續就都去了。”說完知書雙眼含著淚水看著石楠,“你記得在四年前,有個婦人帶著個小孩去你家被你母親趕出來嗎?”
“嗯,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又一次我撞見了就問母親她們是誰,母親說那是乞丐,討錢不成便想要搶錢,所以才會讓下人將她們趕走的。”石楠看著眼前的女子,一臉真誠。
“錯了,我和乳娘是去找你父親的,誰知你母親根本就不讓我們見他,還不承認我們之間的婚約。”說著掏出懷中的玉佩,“這塊玉佩我本想當掉給乳娘治病的,可是乳娘說什麼也不肯用,死前還叮囑我讓我好好保存玉佩說是這樣才能保住我的親事,可是那又有什麼用,乳娘人都不在了。你可有見過這個玉佩?”
“好像在哪裏見過,”石楠皺著眉頭,盯著玉佩許久,“在幾年前我也佩戴過,後來母親說玉佩舊了,讓我換個新的帶。”說完翻過玉佩,“看背麵有個字,楠,我的玉佩還像是個鷺。是你的名字?”
“嗯。我叫白露”知書點了點頭。“那是我們的定親信物。隻是現在也沒用了吧。”
“怎麼會呢,我父親答應的是一定會做到的!”
“那當年怎麼不見我和乳娘?”
“我父親那幾個月隨著季太老爺去打仗了不在,所以他一定不知道呢!過幾天回去我就去見我父親,問問他怎麼回事。”石楠認真地說道。
“嗯。”知書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終於鬆了一口氣。
“那你還願意承認這親事嗎?”石楠看著知書問道。
“嗯,”知書點了點頭,“父母之命,乳娘又為了這親事寧願病死。我怎麼忍心不承認呢!”說完知書臉頰上透著微微的紅暈,仿佛塗了淡淡的腮紅。
將石楠看呆了,從未見過知書如此嬌羞的樣子。
“石楠···”
“怎麼了?”石楠見知書拉了拉自己的袖子,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