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聶先生來了,要帶溫小姐離開。”
蕭雲飛很怕聽到溫柔這個名字,他弟弟,他未婚妻,都是被這個女人毀了的。
聶澤之知道蕭雲飛現在在起頭上,走過去拿過手機,“蕭雲飛,我帶溫柔走,你放行一下。”
“嗯。”
蕭雲飛隻有這一個字,不過聶澤之終於還是帶著溫柔離開了。
上了車副駕,溫柔有些急不可耐,她真的很擔心溫雪,她真的擔心。
她開始懷疑,漸漸地,她覺得也錯了。
人一輩子要往前看,過去的就過去了。
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
漸漸地她開始明白,君子想絕,不出惡語。
就算自己真的恨,其實,從來不用走的這麼極端。
“不用急,我帶你去個地方。”
聶澤之反而不急了,開著車離開。
這條路並不是去醫院的,但溫柔依舊知道。
“為什麼不帶我去醫院?”溫柔疑狐的問。
“醫院有醫生,外頭有蕭雲飛,你去了也沒什麼用,搞不好蕭雲飛真的會殺了你。”聶澤之說著,將車開的更快了。
溫柔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車子很快就到了一處山腳下的山莊,這裏景色宜人,空氣清新。
這裏是當初溫雪買下來的,買來那時候他們幾人一起出來散心的時候住的。
停了車子,聶澤之帶著溫柔進了屋子。
這屋子麵積不大,不過打掃的很幹淨,屋子裏的擺設也非常的簡單。
溫柔進了屋,看著和記憶中沒有差別的屋子。
屋子十分簡潔,也沒什麼過多的布置。
一切都如記憶中一樣,溫柔看著,勾起了往昔的記憶。
屋子裏擺著她喜歡的盆栽,還有柯南的公仔。
柯南的公仔每年出一版紀念限量版,這四年,每一年的公仔都沒有落下。
她隻覺得心裏更加的難受,坐在屋子的椅子上。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她心裏的矛盾成了一把刀,要把她劈成了兩半。
她坐在椅子上,眼淚拚命的留,怎麼也擦不幹淨。
站起身來,溫柔往裏麵的小院子去。
這棟房子帶了個小花園,之前溫柔在這裏放的盆栽,也都被打理的很好,這裏,似乎都已經被時間忘記。
隻是,是姐姐,讓時間忘記了這兒。
院子裏的花盆裏栽著幾株倭海棠,這會兒正開的非常漂亮,那花盆裏的小梅花,這會兒也都冒著花骨朵。
“姐姐,這四年,都來這兒麼?”溫柔看著院子問。
聶澤之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
“來,隻是再不像以前那樣,我們一起來,很少的,經常都是她自己一個人來,她常常在這裏自言自語,問你怎麼還不回來。”
聶澤之說著溫柔已經坐到一邊,看著這裏的景色,就和當初自己最後見一麵的時候一樣。
“當初你丟下個爛攤子走了,你姐姐反而質問蕭雲飛,是不是他殺了你。”
溫柔聽著這話,美眸更加暗色,“她……從不怪我?”
“嗬……你覺得她在怪你麼?”聶澤之譏諷的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