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要你的酒家也開不成,還要你家破人亡,嘿嘿,你信不?”說完,眼光貪婪地從李寡婦的胸前掃過,輕蔑地看了一眼酒家掌櫃。
朱常浩聽完這囂張的話語,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個倉管,冷笑了一下,不言語。
一直觀察這瑞王爺的福王府管家,看到這種冷笑,心頭更加不安了。他立即氣沉丹田,憋住腮幫子,大聲地咳嗽了一聲。
就這一聲咳嗽,引起了這個遠房侄兒的注意。
倉管本來很惱火,尋思道,“是誰在自己意yin李寡婦的莊嚴時刻,打破了這種氛圍?。”
就在他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發現竟是自己的表叔,王府的大管家王景生。
自己的這表叔可是福王府的四號人物啊,除了一號人物鄒氏,二號人物王爺,三號人物小公子朱由菘以外,剩下的就是王景生了。
侄兒看見表叔來了,況且還是掌握自己生死富貴的表叔來了,趕緊就跑上前來,連周圍的的情形也不看,就說道,“表叔,侄兒今天發現了一個極品人婦,我知道表叔好這一口,過會,我將這個美婦人弄到手後,會給表叔送來的!”
這位侄兒的話是又快又急,嘎嘣脆,朱常浩聽到了,周圍的人也都聽到了。
朱常浩一聽這話,不禁既好奇氣又好笑,“娘的,老子的王府大管家也姓王,喜歡讓自己“受”的斷背山。這福王府的管家也姓王,喜歡是人婦,不過,老子的管家是太監,玩斷背山可以說得通的,可尼瑪的,你說這福王府的,都成老頭了,你喜歡人婦能幹啥,簡直是糟蹋資源!”
王景生看到自己的這個遠房侄兒,心裏怒罵道,“豎子,也不看看這是啥時候了,還大放厥詞,瑞王爺就在自己身邊啊。雖然你是我侄兒,孝敬給我人婦是你的心意,可你也不能就這樣強搶人婦啊,就算你強搶了,但你也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一些不相幹的,或者自己惹不起的人啊”.
想到這裏,王景生怒氣更勝,怒罵道,“閉嘴,你這醃攢玩意,什麼孝敬不孝敬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啪~”,王景生直接一耳光扇在了自己侄兒的臉上。
還是不解氣,罵道,“王彪,你是豬眼嗎,這是福王爺的五弟,瑞王爺,趕緊過來拜見!”
倉管王彪順著自己表叔的手指,看到一位錦袍青年站著,心裏怒罵道,“娘的,你就是王爺啊,怎麼不穿王服呢?要是你穿著王服出來,老子會捅這個洞嗎?如果有一天,老子翻身了,一定要讓你好看,還有我的這個表叔,你一位你真的是我的表叔啊,你不過福王爺的一條狗嗎,遲早有一天,老子將你的狗頭狗頭割下來,當尿壺踢!”
朱常浩和王景生誰也不知道這位倉管的怨念竟然這樣重,不過,朱常浩身邊的老道,浸淫江湖幾十年了,看了一下王彪的神色後,悄悄地對朱常浩說道,“王爺,這位倉管是個有狼子野心,陰狠之人,老道建議,應該將其除去,不然,王爺以後的盜糧計劃估計會有障礙!”
朱常浩聽完這話,暗自點了點頭。
王彪這會也上前來,一臉急切,諂媚地跪地說道,“小的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常浩麵無表情,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這下,王彪發現自己很尷尬,瑞王爺不搭理自己,自己就這樣像沐猴而冠的小醜一樣,跪著丟人現眼。
朱常浩不讓王彪站起來,他心裏已經想好了,“一定要讓這位倉管跪四個時辰,大冬天的,跪八小時,寒氣入體,血脈不暢,本王就讓你這樣的人渣,在這洛河邊,凍殘廢!”
王景生看見自己的侄兒就著那個跪著,有心向他開脫,就在他張嘴向朱常浩求情的時候,朱常浩卻說話了,“王彪,你是大明皇室福王爺的倉管,可是,你卻背著王爺,欺壓百姓,用王爺的名義,強搶民女,這是丟大明天子的臉啊,說重一點就是欺君之罪,形同謀反。但本王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在這裏跪四個時辰,腿腳動也不要動。如果發現晃動,直接當場格殺!”
說完,朱常浩還用直勾勾地眼光朝王景生問道,“王管家,你不會反對吧?”
王景生一聽,心裏哭嚎道,“我敢反對嗎?你都連“謀反之罪”都說出來了,大帽子扣得多好啊,我如果說反對,那腦子估計就掉了。”
王景生的嘴上堅決說道,“王爺懲罰地對,這樣的不知禮儀的,不忠不孝,欺壓百姓的豎子,說跪四個時辰都是輕的,按照小的建議,最起碼跪一夜!”
“那行,既然王管家建議跪一夜,那就跪一夜吧。劉管家,你帶四個人在這裏監督,如果王彪有違反,亂動腿腳,就格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