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紫蓮已經昏死過去後,鄒氏也壓抑地低吟一聲,癱軟在了朱常浩臥房的門上。
剛好今晚,朱常浩由於和劉紫蓮急於“肉搏戰”,進來的時候,連門都沒顧的插上。
鄒氏這麼一癱軟,一身子就把門給撞開了,昏死過去的劉紫蓮不知道已經有人,而且還是朱常浩的嫂嫂。
朱常浩聽到門開了,轉過頭一看,可不,嫂嫂進來了,可是自己光身子直溜溜的,不過,自己的這位嫂嫂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有骨頭一樣,閉著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朱常浩看自己的嫂嫂這樣,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穿在身上,走到鄒氏身邊,扶住了鄒氏的胳膊,沉聲說道,“嫂子,你怎麼了,趕緊起來啊。”
鄒氏一聽是自己丈夫弟弟的聲音,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把環住了朱常浩的胳膊,嘴裏說道,“浩浩,愛我,愛我!”
都已經是過來人的朱常浩,看到一個風韻猶存,雖然年近四旬,可風姿卓越啊,而且剛才那樣老喊“愛我…”,朱常浩雖然顧及到倫理道德,可是這樣一個美婦人放在麵前,自己如果不來上一下,將來會不會說自己那個不行,或者被鄒氏因為朱常浩沒有滿足她而記恨他,況且,被一個女人記恨,那事情就會變得恐怖了。
再說,剛才朱常浩也沒有從劉紫蓮身上完全得到釋放,現在既然美婦相求,那自己也就是再來一次而已。
就這樣,二月初六的夜空下,一名美婦半倚這身子,趴在門板上,後麵,朱常浩*動不止……
完全釋放過後,朱常浩把鄒氏放在炕上,劉紫蓮睡在中間。一個多時辰後,魂遊天外的鄒氏終於清醒過來。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對朱常浩說道,“五叔子,今天的事我們就把它當做一個夢吧,以後誰也不許提起。”
“恩,本王也這麼覺得,那個啥,嫂嫂,你看這已經大半夜了,我也要休息了,三哥身邊也沒有人去侍候,要不你去看看。”
“五叔子,你就著那個急著趕你的三嫂走嗎,難道你三嫂就這樣討人嫌嗎?”
“不是,嫂嫂,你看這過會三哥清醒後,我的王妃也清醒過來,你說這事是個什麼事啊,嫂嫂,不說了,趕緊走吧!”
“恩,那行,五叔子,本宮就走了,咱們今晚的金風玉露,以後就此別過,見麵也讓此事天荒地老,永不出口。”
“嫂嫂,本王曉得,緊趕走吧”。
鄒氏走了,躺在炕上的朱常浩心裏也後悔不已,“麻痹的,什麼事啊,這個女人也真騷,都怪自己沒有定力,抵不住誘惑,不過,既然她要求忘記,那就忘記吧!”
第二天一早,劉紫蓮無法下地,而朱常浩已經帶著所有的管家,參將,老道,宋矮子都一同來到了鞏義縣。經過一個多時辰的狂奔,大家終於到了鞏義的福倉。
就在福倉的南倉門,這一天就要從門裏運出三十萬斤糧食。
而這三十萬斤,按照一牛車五百斤的運糧,這一次就需要六百兩牛車。
於是,負責這次運糧事宜的王景生,直接征調了整個鞏義縣,還有福王府商號的牛車。
朱常浩也為此掏了五千兩銀子的運輸費,隻不過這些銀子是不是被王景生發放給車把式,朱常浩沒有過問。
這些運糧車翻過伏牛山的隘道之後,到了南召縣,直接將糧食放到白河的河船上,然後直接南下,抵達襄陽,最後利用三月份的春風,沿著漢江,到達漢中。
現在在這個洛口村的福倉,初開始是福王府的人運糧,不過,後來一看,大家都慢下來了。
朱常浩乘勢對王景生說道,“王管家,讓我的親兵來運糧吧。”
“瑞王爺,我家王爺說過,這糧倉非福王府之人,嚴禁入內。”
“哦,不過,本王也是三哥的弟弟,既然不要進去,可今天就你們這點人,三十萬斤糧食估計是裝不上車了!”
王景生一看,可不,趕緊諂媚地說道,“瑞王爺,你是王爺的親弟弟,都是一家人,那就進去運糧吧!”
“那行,你們幾個,領著三百親衛,進糧庫裝糧去!”朱常浩對老道,三位管家,宋矮子,孫傳庭說道。
六人帶著三百親衛進去運糧,也摸清了福倉裏麵的一切結構。到了四月份,人間晚春的時候,這些結構圖,就為福王糧倉的糧食清空埋下了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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