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七年,孫國楨因收複澎湖有功,升任登萊巡撫,任上積極支援東江鎮總兵毛文龍在遼東的軍事行動,為東江明軍取得“丁卯戰役”的勝利提供了後勤保障。
朱常浩對此人很感興趣,於是就以遼東宣慰使的名帖投到了巡撫衙門。
孫國楨從朝廷的邸報上也知道,這遼東宣慰使不是別人,正是當今聖上的五皇叔朱常浩。
作為地方上管理巡撫登萊地方讚理軍務一員,主要任務就是防備後金從海路南下。
還有登萊巡撫主要負責登州和萊州兩地,並且通過海路支持寧遠城和東江鎮。
朱常浩對於這個登萊兩地很重視,自己的北洋水師如果得到登萊這地界的支持,那要省多少事啊。
孫國楨也對朱常浩感興趣,而且,他的這個巡撫也隻是四品巡撫。根據朝廷吏部和兵部的條陳,這登萊巡撫全稱“巡撫登萊地方讚理軍務”或稱山東海防巡撫,號防撫軍門,有時簡稱“軍門”,品秩為正四品,其上為山東巡撫兼提督軍務,當時的登州鎮總兵歸登萊巡撫節製。
三品的遼東宣慰使以前就在登州府,現在這個衙門還在,隻是這主官已經有二十多年沒出現了。
朱常浩原先打算將宣慰使衙門立在東江鎮,現在發現這登萊兩州這裏人口繁多,海外貿易頻繁,周邊村鎮的百姓都出過海,如果招募水師兵丁,這兩府就是最佳的兵源地。
三品的宣慰使名帖,在再加上王爺的身份,孫國楨立馬打開巡撫中門,迎接朱常浩的到來。
迎進後堂,四十多歲的孫國楨和朱常浩客氣一番之後,兩人開始了試探。
作為品秩和名望都比朱常浩低一頭的孫國楨首先說道,“今日卑職歡迎王爺駕臨我們登州,不知道這次王爺是駐守登州城裏的宣慰使衙門,還是去廟島那裏去看北洋水師呢?”
朱常浩聽了孫國楨的話,心裏暗自笑道,“唉,到底是進士出身啊,當官這多少年了,拐彎抹角都不會!”
“孫巡撫,本王打算先到登州城裏麵的宣慰使衙門去看看,然後在兵發廟島列島,去看看我的水師,最後,遼東宣慰使衙門還要搬回到遼東去。但是,登州這裏,本王也不會放棄,這裏要作為我們“宣慰”遼東建奴的大本營。當然,宣慰使司衙門要回到我大明遼東的地界上,放在這登州城裏是咋回事啊!”朱常浩義憤填膺地說道。
孫國楨聽了,對朱常浩頓時關目相看。
“都說這藩王是蝗蟲,怎麼瑞王爺給我的的感覺不一樣呢,從這份霸氣和做事上來看,怪不得來百姓都把他稱為賢王。”孫國楨想到這裏,頓時對朱常浩由衷的讚道,“大明有王爺這樣的賢王,是我們百姓之福啊。”
“孫撫台,不要這樣說,你我心裏都明白,對於遼東,如果再不騰出手來收拾,本王估計,大明要毀於其手啊。”
“是啊,王爺,現在京畿之地的海商,還是將一些糧食,鐵器,火器等物什運到蓋州那裏,和建奴交換皮草,藥材等物什。就在營口的三岔河那裏,建奴直接從船上將鐵器,糧食,火器卸下來,然後,通過太子河,遼河,渾河,直接將這些東西運到鐵嶺、開源,
渾河這裏可以到盛京,撫順,薩爾滸,太子河直接就是遼陽、清河。
卑職雖然轄製登州總兵,也有幾條船,但是擅自出戰,那可是冒朝廷隻大不韙啊,殺頭的啊。”
“嘿嘿,孫撫台,不要歎氣,本王現在來了,那些資敵的商人,本王要讓他們明白,雖然金錢重要,但大明的社稷更重要。說實話,海上風浪大,出沒風波裏,本王不介意給資敵海商來個失蹤。”朱常浩呲著牙冷森森地對孫國楨說道。
話題談到這裏,孫國楨也明白了朱常浩的想法,接下來的接風宴上,五百王府親衛保護著朱常浩,俞開義,劉正,很拉風地來到登州府城裏麵最大的酒樓——醉仙樓。
朱常浩的強勢進城,就是要讓京師裏麵的一些皇商,大學士,高官貴戚的商鋪探子們知道。要將將朱常浩駕臨宣慰使衙門的事情反饋他們。這樣,自己到時候查扣他們的貨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了。
另外,“京畿之地,北直隸,登州,萊州,塘沽,天津衛,威海衛,靈山衛這些地方的商旅,你就長點心吧,否則,你的人財兩失,通敵的把柄還捏在本王手裏啊,那還不就由著本王牽著鼻子跑啊”,朱常浩陰險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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