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
刊印作坊裏麵出來,朱常浩鑒於天氣真他娘的冷,直接輕馬緩跑,不加逗留,直接回王府去。
王府裏麵,地龍燒的火熱,南院的三省六部裏麵,現在雖然沒有封衙,但當堂主官已經三三兩兩地圍在火旁,說著各自心目的所思所想,有些話語和工作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朱常浩也知道這種情況,隻是現在他們確實沒有事情做,你讓他們聊天,也是為了彼此間的交換意見,提高行政作為的能力。
就在燒熱地龍的八喜宮寢宮中,王妃還沒有休息,正在給小孩做棉絨布鞋。
朱常浩看了,很是心疼,已經懷孕近六個月的孕婦,還在熬夜為自己未出生的孩兒做千層底鞋,這就是母愛啊。
隻是母愛是母愛,但朱常浩就是怕王妃累著,趕緊賤賤地說道,“蓮兒,王府裏麵不是有針線娘嗎?你讓她們去做不就行了。”
劉紫蓮聽到自己的夫君這樣說,有些膩味地說道,“王爺,臣妾一個人在這寢宮裏麵,沒事做,沒人陪,隻有為孩子做鞋子了。不像王爺,還可以到外麵風流快活。唉,還是我們女人苦哇!”
劉紫蓮這一頓夾槍帶棒的話,確實讓朱常浩有些愕然。但這廝絕不承認自己是到外麵風流快活的。
“蓮兒,昨日本王是去被服廠了,也看了看我從遼東帶來的婉寧姑娘,但本王和她絕對沒有做到哪最後一步…”
“王爺,不是臣妾善妒,確實是那董婉寧,家世不清不白,還和女真大戶定下親事,如果被一些捕風捉影的言官禦史抓到把柄,倒是對王爺清譽有損啊。”
“蓮兒,這點你放心,本王對婉寧姑娘有過調查,家世青白,再說人家姑娘不遠千裏,跟隨本王到漢中,還管理七百女俘,本王就不能將她丟在被服廠,不聞不問吧。”
說道這裏,朱常浩還小聲地說道,“你現在懷著身孕,本王也憋得慌,這幾天忍得好辛苦。”
朱常浩前邊的話,劉紫蓮是左耳入,右耳出。後麵的小聲自白,他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但她還是忍不住回道,“王爺,臣妾也知道您忍得辛苦,前兩天,臣妾從王府的內院書房裏麵,找到一卷畫冊。臣妾看了,羞得不能自已,不過,可以解決夫君憋得慌問題。”
劉紫蓮說道這裏,已經將腦袋低的連嘴唇都看不到了。
朱常浩也大為好奇,不禁問道,“什麼畫冊啊?”
“王爺,是嘉靖爺年間的春.宮圖,是三色套印,油印的。”
朱常浩一聽,趕緊問道,“蓮兒,那上麵說是怎樣解決憋得慌的問題的?”
劉紫蓮確是喏喏地說道,“用嘴巴,用手心,用腿窩,用…”
朱常浩激動極了,“娘的,這是二十一世紀島國“騎兵片”裏麵的片段啊,想不到大明就有了。”
其實,大明這樣的片段很多,畢竟在明代,商業文化的繁榮,市民文學的興起,像《jin瓶梅》之類的東西,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想到這裏,朱常浩立即苦著臉,猥瑣地對劉紫蓮說道,“蓮兒,那你對夫君做做吧,憋得慌”。
劉紫蓮聽了朱常浩這樣說,沒有立即答應,半晌之後,點了點。
接下來,寢宮裏麵熄了燈,隻聽見悉悉索索,還不時吸冷氣的聲音。
第二天,朱常浩發現,王妃黑著眼圈,已經清醒過來。
連忙說道,“蓮兒,昨晚辛苦你了。”
“夫君,不要這麼說,隻是臣妾現在右胳膊腫了,嘴到現在都發麻,臉上的肌肉也有些僵硬,王爺可真久長……
朱常浩聽了,心裏有些慚愧,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以後行周公之禮的時候,一定不能再讓王妃這麼辛苦了。
劉紫蓮還在火炕上睡著,朱常浩已經到外麵吐納晨練去了。
晨練完畢,吃早飯的時候,王伯進來說道,“王爺,今天中午,吳延凱將會抵達水師碼頭,同行的還有回來述職的折忠信,洞庭湖水師鄧如蛟,鄱陽湖水師陳琪,伏波水師俞開義。”
“很好,回來了,那就述職。交代下去,做好搬卸大米的運輸工作,過會本王出城迎接他們去。”
“是,王爺,奴婢遵命。”王伯躬著身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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