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人佯怒板起臉,握住子桑的手指朝懷裏一拉,兩人鬧得不亦樂乎。
然後被沒有胃口想找二哥聊天的祁小芩看了個滿眼。
這感情,簡直好到詭異。
祁小芩感到非常迷茫,自己散步到後院,抬眼就瞧見了被白布蓋著的雕像。因為沒一個人敢動,那上麵已經落了塵土,有好幾次祁小芩想要派人砸了扔掉,卻總有些不舍得。
一連幾天過去,家裏雖然小摩擦不斷,但也沒再出什麼大事。
不過有一天夜晚,從閣樓外屋頂偷喝完祁扶成書房裏藏酒的子桑下樓時,正巧看到祁扶成在書房門口吩咐了傭人些什麼事,然後轉身又進了書房。
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祁扶成還穿著睡衣。
子桑轉了轉眼珠,馬上跑過去拍了拍小女傭的肩膀:“嗨!”
女傭低下頭和子桑問好之後站定:“二少奶奶,您找我什麼事?”
子桑指了下祁扶成的書房:“你們大少爺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女傭想了想後回答:“有七八天了,就從大少爺新婚的那天晚上開始的。”
子桑點點頭,揮手示意女傭退下,然後轉身就溜到了木槿枝的臥房門口,在木槿枝一邊抱怨一邊敲門的時候瞬間就竄了進去。
這可把木槿枝嚇了一跳,捂著心口連連後退:“你到我這兒幹什麼?”
子桑不顧木槿枝的遮掩,左瞧瞧右看看,勾唇一笑:“祁扶成呢?他怎麼大晚上還不回房?”
“關你什麼事!”木槿枝攔著子桑不讓她再走進。
子桑抬抬手,示意自己不動了:“我可是為了和平而來。”
木槿枝不耐煩地一推子桑肩膀:“別和我打哈哈,你到底幹嘛來的!”
“我知道,你天天擔心這擔心看所有人不順眼那是因為你這個大少奶奶沒坐穩。”子桑抱著手臂倚在了門邊,“我懶得每天和你打嘴仗,隻要我讓祁扶成住進臥室裏,你就別和祁小芩過不去。”
木槿枝眯起眼睛,一臉的不信任:“就這樣?”
子桑攤了攤手:“本來我就是被祁小芩叫過來幫襯她的,你以為我願意過來?”
木槿枝轉轉眼珠,良久後,點了點頭。
然後,子桑自己幾步竄到了自己和祁修人的臥房。這個時候,祁修人正坐在自己的臥室兼沙發上看最近的生意情況,聽到門響,也沒抬頭。因為來之前子桑就嚴厲地囑咐過所有傭人,這邊要老管家服侍,其他人都不許進來。
這個點,除了在大宅子探險完偷偷回來的子桑也沒別人了。
“嘿,我發現了個好事情!”子桑一臉笑嘻嘻地坐在祁修人不遠處的扶手上。
祁修人抬頭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問:“什麼事?”
子桑神秘兮兮地一笑:“我知道怎麼能讓木槿枝安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