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為坐在旁邊的祁修人端來了咖啡,祁修人吩咐著早餐,一副就要看戲的模樣。
祁扶成剛剛才心情好些,聽這事竟然是子桑做的,馬上就來了火氣,眼珠子一瞪:“你?你沒事往家裏帶這種東西做什麼!”
本還在一邊哭哭啼啼的木槿枝聽到後一下子紅了臉。
子桑舉起手做安撫狀:“我可不是故意的,這藥是我專門給修人泡的。”
祁修人剛喝了一口咖啡,差點吐出來,抹了抹嘴難以置信地看著子桑。周圍的女傭們,差點就要笑出聲,就連老管家臉上的皺紋都皺了皺。
子桑一副自己委屈極了的樣子:“這就是普通的補藥,修人吃了是強身健體,別人吃了最多就是催情,絕對不會讓你迷失心智的。你別上老婆床還要在我這兒找台階。”
這可把祁扶成說成了個啞巴,看看自己錯怪了的妻子,再看看一臉無辜的子桑,冷哼一聲:“我先去上班。”
子桑看他走了,又拍桌子指著那些杯子對女傭們囑咐:“以後,可不許端錯了盤子!這是給大少爺送過去了,要是給三小姐和老太太送——”
“子桑!”祁修人陰著臉打斷子桑的胡說八道,那眼神似是恨不得將子桑給生吞一般,然後轉身,示意她趕緊住嘴立刻離開。
子桑搓著手縮縮脖子跟在了祁修人身後,剛剛走遠,那幫小女傭們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子桑本以為事情能如她所料地結束,然而在她晚上從廚房端著杏仁一邊走一邊回屋的時候,卻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祁扶成一拉,咚的一聲撞到牆上。
“你幹什麼!”子桑推開祁扶成,揉著自己的腰嗬斥,“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廚房發什麼瘋?”
“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祁扶成抓住了子桑的手腕,一臉冷峻。
子桑看看周圍竟沒什麼傭人,輕嘖一聲,甩開男人的手嗬斥:“你才是,到底想幹什麼!”
祁扶成似乎小酌了點,身上有著些酒氣,盯著子桑冷哼:“別以為,你能在這祁家翻出什麼浪來!你說的那狗屁理由我才不買賬,怎麼,現在又和木槿枝穿一條褲子了?”
子桑渾然不懼,一雙杏目圓睜:“你怎麼想的我管不著,總之早上的事就是個意外。你也奇怪,先娶人家又那麼疏遠,心裏別是想著坑完這個再找下家了吧!”
祁扶成突然一個欺身,雙手像鉗子一樣扣住了子桑的脖頸:“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子桑一個下勾拳將祁扶成打彎腰,然後揉著脖子輕啐一聲轉身就走。
在屋裏等祁扶成卻一直不見人影的木槿枝有些坐立不安,明明剛才還和她一起喝酒,在聊到昨天的事情就突然變了臉出門。於是,她想著來到走廊上看一看,卻正巧看見子桑紅著臉從廚房走出來,用手遮著脖子離開的樣子。不一會兒,祁扶成也從後麵跟出來,心情異常暴躁地踢了下椅子。
這等景象,簡直讓人不誤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