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仙兒和李小鹿在流求兩人是帶著間諜的耳朵、特務的眼睛、小偷的心情、剽竊的打算,東溜西走的,耳聞目睹,不管理解的還是不理解的,隻要是新奇的,都朝腦袋裏麵塞。關於機器馬,她倆是一知半解。不過,當初,初來乍到時,一聽什麼機器馬,顧名思義,這兩草原上來的人對這馬啊羊啊的題材就特別感興趣,就到處竊聽,一番苦心,七七八八的,也收羅了一大筐皮毛。
現在,一來是也算情報工作略有成就,在兩本國的駐宋大使前多了個工作業績;二來也是顯擺,能者為師,兩女要在對麵的伸長了脖子一臉疑惑的駙馬和將軍麵前繼續做老大,就裝模做樣地被動的擺起了機器馬的龍門陣了。
蕭霞抹一臉疑惑:“郡主,馬乃血肉之軀,由馬父馬母所生,什麼機器馬?難道金鐵竹木能打造出活馬?大富大貴人家,有喪葬大禮時,有紙馬祭奠,可那紙馬就是一空殼子,有個樣子,一個擺設而已。哪能走動?難道是三國時期蜀相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在流求哈佛複活了?難道是戰國魯班的飛鳥變飛馬了?”
李至忠也有同感:“這個應該不是吧,諸葛的牛馬和魯班的飛鳥,均是竹木之作,興許少量有點銅鐵,再添上些動物的筋骨毛皮,哪是公主和郡主說的那種全金屬骨架,人藏在裏麵能像駕車那般地隨意馳騁的?”
蕭仙兒很是坦然:“兩位,其實王木木的機器馬行成怎樣,我們也一頭霧水。我們隻是道聽途說,從他人的三言兩語中知道王木木有這個設計。據說這個機器馬也是與時俱進的產物,在哈佛神甲的功能拓展和效用延時的升級中,這個神甲背上要加載的包袱就一個一個的疊加得快像孫悟空背山了。設計者要滿足需求,就不能精簡以減下體積。於是,從想在疊加的包袱下加個輪式支撐到輪式支撐升級為馬腿假肢;再從假肢升級到自適應半自動化的機器腿,包袱的厚度就成了馬身的軀幹,人身成了馬頸,通訊頭盔成了馬頭,再蒙上馬皮,加以修飾,一匹大馬就誕生了。”
李小鹿:“郡主說得不錯,我倆在流求,整日裏支起耳朵,東蕩西逛的采集片言隻語,晚上再整理信息。所以,能知其然已經不錯了,哪能還能知其所以然。不過,本公主要補充一點,就是仙兒姐姐說的應該是哈佛的機電版的機器馬。我覺得,在人造馬的實現上,有兩支人馬在執事。一是仙兒姐姐說那種機電版的機器馬,那是由金屬作骨架,沒啥肌肉,骨架由微小電機驅動,信號分兩部分。自然馬小腦功能由傳感器和射流器件作控製元件;而大腦功能則由藏身於馬頸的人操控。這種機器馬軀幹內有大量的空間,可儲藏氣體和液體,以供消耗。
不過,後來這種機器馬又有了新的設計方向。據說,對於馬體,機器馬的實現,骨骺金屬化後,微電機和液壓器件替代肌肉後,原本肌肉的位置就空無一物了。這樣,對於馬的形象的實現,就要增加於功能而言是可有可無的填充物,設計者認為這不是優選。幾場頭腦風暴後,大膽的方案誕生了,擴大骨胳以至接近外形,一根馬腿骨就成了一塊金屬馬腿。相應的支承和鉸接,也就是真馬的膝蓋和關節,也隨之放大。如此,新設計使得新機器馬更為堅強。更難得的是,新設計將原肌肉空間內置,改造成能源的儲存空間,又免去了專門的油箱,豈不美哉?
另外,我還發覺,另有一幫人也在研製人造馬,說是生化版的人造馬,此馬的骨架仍是金屬製成,堅韌無比,無論如何激烈運動或受到打擊和摔跤,甚至是遭受到刀砍斧鑿,也不會骨折骨裂和骨碎。在這金屬骨架上,哈佛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植上獅虎的肌肉,這是真的,我聽醫學院獸醫係的幾個學生,嘰嘰咕咕的咬耳朵,說什麼獅虎的肌肉強勁,有爆發力,隻是貨源少,每次活殺獅虎,要剝離二百多塊獅虎的肌肉,還好,比人少,不到人的一半。但剝離時要保證肌肉細胞始終在進行有氧呼吸,特別是要保證其腿大肌等不能有絲毫受損。然後,再用什麼從蠑螈和蜥蜴的身上抓取的動物肌體再生漿和斷肢重生液,讓獅虎的肌肉牢牢地結合在金屬骨架上。關於生化馬的消息,我也道聽途說,信息很混亂。據悉,上述醫學院獸醫係的生化馬,愛到了基礎醫學係和心血管係的師生的抨擊。一言不合,就各幹各的,這兩係的師生的研發是,先挑一匹大馬,脫胎換具,將獸醫係的那種仿真中金屬骨胳替代了真馬的真骨。哎喲,這個撤骨換骨,真馬該遭受多大的罪啊。據分析,不少馬,盡管是處於全身麻醉的狀態,醒來時,都不想活了,或者幹脆就沒醒來。這個在脫胎換具,存活率據說隻有十之一二。要想馬兒跑得快,強大的心髒必不可少,曾試驗過熊心象心鯨魚心的這些變態師生們,遭受了一次次的後,幹脆與研製機電版機器馬的機電學院合作,讓他們給開發了一款人造馬心。這個人造馬心其實不難,不就是一台高效柱塞泵和幾個腔室再加上些活瓣而已。妙的是,這個馬心,有外接通道可加注藥液和各種添加劑。比如,加注的生氧劑,心泵的出入口,也即常理中的靜脈血變動脈血的分界線,就無需真馬的呼吸係統的供氧,滿是活性氧的動脈血,能比真馬有強大得多的爆發力和持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