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姐夫還真夠意思哈。”小羊笑道。
“那是…….”姍姍坐到了我身邊,“我小刀哥最好了,哪像你…….哼……”
“你就美吧,你……”小羊一陣笑。
我們正談笑著,忽然,門外一陣巨響…….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了。
“出事了……”野狼叫道。
沒等我們跑到門口,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爆炸聲,似乎就在草坪那邊傳來。姍姍嚇得腳一軟,差點摔倒,小羊扶住了她。
“小刀,我出去看看,你們守在這裏。”野狼叫了一聲,身子像箭一樣竄了出去。
幾個守衛跑進屋來,把門關上了,“二小姐,你們沒事吧。“一個守衛喊道,門外又陸陸續續幾聲爆炸,男人的吼聲,女人的哭聲,不停地傳過來。
“你們守好這裏。”我大聲叫道。
“是。”幾名守衛掏出槍來,拉了拉槍栓。
“我們上去,保護遙遙要緊。”我叫道,快步衝上樓去。小羊和小兔,姍姍也跟了上來。
我推開了房門,卻看到的,是彪叔。他正端著一個小碗,拿著小湯匙,慢慢給遙遙喂著藥。遙遙的臉色蒼白,靠在床頭上,目光有些呆滯。
“遙遙…….”我喊了句。
聽到我的聲音,遙遙猛地回過頭來,臉上露出笑容來,彪叔喂到嘴邊的藥也不喝了,掙紮著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小刀,小刀…..真的是你麼?”我忙上前去扶起了她,“是我,是我……別亂動…….”
遙遙說話有些無力,手臂抬了起來,想摸摸我的臉,可是舉到半空,又無力地垂了下去。我抓起了她的手,在我臉上撫摸著,“遙遙,你醒了就好了……”我認真地說道。這一刻,我真的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不願意去想。
遙遙將頭靠在我胸口,咳嗽了幾下,我一陣心疼,扒開她的頭發,我吻了吻她的額頭。“來,彪叔,把藥給我。”我說道。
“外麵發生什麼事了。”彪叔將小碗遞給了我,起身往窗外看了看,臉色很沉重。小羊和小兔,姍姍也到了窗邊,看著外麵的情形。
“已經打上了,看那邊…….”小羊叫道。“好多黑衣人……”
“他們是什麼人啊?”姍姍說道,“居然敢來這裏鬧事……”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彪叔的聲音很低沉。
“看,那邊死了好多人……”姍姍叫道…..
千機樓的警報拉響了,接著是管家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大家不要慌張,不要亂跑……”
這一刻,我卻什麼都沒有像,我心裏什麼都不存在,我眼裏,隻有遙遙。我將小碗放在床邊的小桌上,起身將遙遙的身子放平,幫她緊了緊被子,拿了個枕頭放在她背後。
“來,喝藥……”我端著小碗,將碗裏的藥搖勻了一下,舀出一調羹來,輕輕吹了幾下。
“不要……太苦了……”遙遙有氣無力地說道。
“來,乖,不喝藥你就好不了的。喝吧,不燙了。”我又將藥在嘴邊吹了幾下。
遙遙撅起了嘴巴,“還不是你害的,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我錯了行不,等你好了,任你處置,行不行……..”我賠笑道。“但,現在呢,你要乖乖地……”
遙遙閉上嘴巴,就是不喝,眼神像是在挑釁。
女孩子什麼時候都是對的。這句話千古不破。
“那你要怎麼才肯喝呢?要不,我喝一口,你喝一口。這樣就不苦了。”我柔聲道。
“嗯,這還差不多。”遙遙努力地點點頭。
我端著小碗,一大口下去,我靠,從來沒喝過中藥,還真不知道這藥居然這麼苦。
“怎麼樣,知道了吧。”遙遙笑了。
我皺了皺眉,將藥咽了下去。
“我喝過了,現在該你了。”我放下了湯匙,直接將碗端到了她嘴邊,遙遙嘴巴張了一下,我半碗全部倒了下去。
“呸呸……你又耍我……”遙遙拿手點了我額頭一下。
“你先睡會吧。”我扶著她的身子,讓她平躺下。
“外麵,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遙遙的聲音很輕。
“沒,沒事。他們在放爆竹呢。”我微笑道。“好好睡吧。”我在她額頭吻了下。
“嗯。”遙遙對我甜甜一笑,閉上了眼睛。
“外麵什麼情況。”我來到窗前,看了看外麵。
草坪上被炸了幾個大坑,人也是橫七豎八地倒在一旁,身上全是血,有人捂著自己的胸口,渾身發抖,有人像是沒頭蒼蠅般的,四處跑著,沒有方向。沒有槍聲,到處是刀兵相向的聲音和人的哭喊求救聲。
草坪上,樹林裏,傳來一片打鬥聲。我看到了野狼的身影,他和爵爺西門豹幾人一起,對付著十幾個持刀的黑衣人,戰況激烈,野狼的刀四處飛舞著。樹林裏是之前見過的,十三生肖裏麵的幾人。棋城的四大護衛則帶著守衛,四處找著被爆炸聲嚇得地處亂竄的人。場麵很混亂。
“奇怪,他們也膽子太大了點吧,這幾個人就想來千機樓搗亂,也太不這裏當回事了。”小羊嘀咕道。
“也許這正是他們高明的地方,你別看隻有這麼一點人,真正的高手還未出現。”彪叔的聲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