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鴛拿著個木盒子一臉詭異時,門吱的一聲被打開,寧連眼神賊好的看見了她手上的東西,然後臉皮有些掛不住,好在裝的一派鎮定。
青鴛倒是沒有絲毫被發現的慌張,從容淡定的拿起那個金珠子,納悶開口:“我記得這是我九歲那年丟的,怎的到你這兒了。”
“撿的。”他理所當然答。
“那這個?”她捏起那封信。
“那丫頭毛毛躁躁的撞了我。”他默默的站在一旁,極其輕描淡寫。
“那為何我不知道這信沒能送出去?”她挑了眉:“你威脅她了?”
“……”
“我那時才十二歲,你那時都被封鎮軍將軍了。”她清楚記得那時候他因為剿滅西疆遊匪被封了個三品鎮軍將軍,風頭盛的很,雖說有看在寧家先輩的份上,但年紀輕輕得這份殊榮還是極惹眼的。
可就這樣一個打小根正苗紅的人物居然沒事就盯著她,青鴛伸手戳了下他臉:“不要說我十二歲時你就喜歡上我了。”
可能是覺著手指戳在臉上的畫麵有些違和,他一把伸手捉住,道:“可能比那更早。”是自從他生了那場大病重生那刻起。
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戀童癖?眨巴了眼,哈哈笑了笑:“那……你喜歡就好。”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捧著她臉,掰正她的目光:“阿鴛。”
“……呃?”她睜大眼瞧著對方漆黑的瞳子,寧連麵色沉重,卻半響沒能解釋的出來。
青鴛三年後頭一次見著張秋危是在大年三十的前一日,那日她正巧帶了些吃食去看了泓櫟那孩子,眼看著那宮女冒冒失失的端了茶與轉彎的張秋危直直撞了上去,那宮女迅速跪了下去,戰戰兢兢的磕頭認錯,麵色慘白,想必是聽說了張秋危的好名聲,身子直打抖發顫,口裏告罪求饒
張秋危倒是一臉無可奈何的要扶起她:“不過就是打濕了件衣衫,等幹了就好,你這要生要死的做什麼?”
“……”那宮女懵了半刻,連忙感激涕零的道謝,一副如得大赦的模樣。
看著走到身邊的人,青鴛忍不住點評道:“這個張秋危看起來似乎並不如徐月薇嘴裏說的那般。”
“嗯,她身上那些傷是自己弄得。”
青鴛目瞪口呆的轉頭看向他,直咋了舌:“倒是個心狠的,對自己都下得了那麼重的手。”
還有,你丫在張秋危事發的時候不是還跟著她不知內情的說他不是個東西,這麼這會兒就什麼都知道了?
頓了頓又道:“不過她也是聰明,知道張秋危不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就立馬抽了身。”
“這兩夫妻可真能折騰,比戲裏唱的還要繽紛精彩。”她佩服至極:“要不是仗著徐家這個靠山,一個沒封號沒品級的臣女哪敢輕言和離?”
申時五刻
“將軍,按您的吩咐讓茗姬買通大夫假裝有孕,順利進了張府。”影衛長立皆繼續稟道:“但張秋危的意思似乎是打算等茗姬生產完給一筆錢打發了。”
“盯緊了,他藏了這麼久,近期必定會開始施展拳腳。”寧連順手丟了封看完的信過去:“派人去看看這個浮生,怎麼幾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若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立刻除了。”
“是!”
立皆猶豫一二後,還是老實說了:“將軍,前幾日我們說起茗姬的時候夫人似乎聽見了。”
他撇了撇眉,聽不出來喜怒:“知道。”
“將軍,夫人若是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有了異議,將軍打算如何……”
“立皆。”他眸光微冷,臉色發沉,將他的話生生止住:“下次再有這種心思就自斷經脈去。”
“你應該清楚,無論如時夫人都是不能動的!”
“卑職知罪,傳話之後卑職立馬去刑房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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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連在下一盤很大的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