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的艾利斯公爵的外甥,安德利。”
“你猜得很對,不過我是日耳曼人,更確切地說,我父親是德國的貴族,我母親是日耳曼的貴族,是那有名的美女。”他高興地說道。
我心中生起一絲涼意,顯然,這個人不會“測心術”,卻比那個殺手更恨我,難道他不是黑神一夥的,我又失去了線索。
“你抓我來是為了什麼?黑神在哪裏?”
他笑容滿麵地說:“我不是明明白白告訴暗示過你嗎?離應有諾遠一點,他是我的朋友,我一個人的朋友。”
多麼可怕的占有欲,隻可惜有諾還指望他回到從前。
“有諾錢包裏那個笑容陽光的男孩已經不是真正的你了。”
“你胡說,有諾怎麼會記得我,她已經被你迷惑,忘記了我。”
“你錯了,是你忘記了她,不是她忘記了你。”
“胡說,以前的她隻會對我一個人笑,隻有她容忍我的任性,狂妄,而現在隻和你呆在一起,還有關問浪,那個黑幫老頭的孫子,有卑賤血統的叫花子。他不應該有你們這樣卑賤的貧民朋友。應有諾變了,她現在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和你們在一起,還取消了和我一起去拉撕的露營!”去拉撕露營?我很疑惑,為了幫我,她放棄了和安德利的露營,要知道安德利唯一重視的朋友。
“我不知道你們要去露營,對不起。”我知道被好朋友忽視是很痛苦的感受。
“閉嘴!我不需要你們的道歉,我要你從世上消失,那樣有諾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說完,拿出手槍準備向我胸口開槍。
我心中一淩,他抬槍便射,他的身體怪異的扭曲了,子彈落空,但射到了我的肩膀。
原來,有諾和問浪早已經在我身後。
他肯定知道射我的心髒,有諾會去擋,所以會射到他的朋友,還沒有等他開第一槍,有諾已經站到我的麵前。
我向左微移,右肩一陣劇疼。
“醒一醒!一隻冰冷的手輕輕地拍打我的臉龐,我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我到我的兩個好友,心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又一種說不出的心動。
“問浪,”我激動地叫著,“你怎麼來了,難道看不出來這是陷阱嗎?”我活動著麻木的四肢問,完全沒有理會扶著我的有諾。
有諾看到我清醒了,輕輕地把我推到問浪的懷中,他知道問浪會好好照顧我的,所以並沒有看我的臉,就直走到了安德利的麵前。
“rick,我不是說過嗎,不要傷害她,楚玲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再傷害她,我們的友誼-----------”
“我才不要聽你的片麵之詞,你也不用說了,你為了這個女人,背叛我,我是從小玩到大的死黨呀,你難道說結束就結束嗎?”
糟糕,為了我的事,有諾肯定陷入了兩難。我要的是我的朋友和我在一起是永遠開心的,而不是為我這樣的朋友而煩堪,而去做一些背棄朋友的事,所以我選擇了放棄。
猛地,我掏出問浪胸前的手槍,向著背對著我的在諾開了一槍,然後叫問浪走,一手按著傷口,衝出了那個關過我的房子,臨行前,我對著他說,我的朋友不能騙我!
許久,我後麵傳來了腳步聲,我知道是問浪,外麵下起好大的雨,雨水落在我的傷口上,好痛,好痛!我雙膝跪下,雙手撫著臉頰。我被迫做了這一切,我希望有人能理解我,寬恕我,原諒我?那些逼我毀掉人生的人呢?難道沒有一絲的愧疚嗎?
忽然,我感到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抱著,我知道是問浪,我有些孩子般的驚恐,但看著他虔誠的臉,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去傷害我的朋友呢!
“隻是為了讓他不失去他的好朋友吧!你越這樣成全他們,他就會越無法原諒你,當時的他眼神好可怕,好令人顫粟。
“我,我,我隻是想讓他能夠回到從前,快樂,無憂無慮的生活著。我是我的本意,你有所不知,我追查的事情,越來越可怕了,我快無法接受了。”
“我們三個人,關係這麼密切,在沒有查出事情之前,或許踢他出局,或許對他來說是好事!”
“謝謝你,如此的了解我!如此的理解我!”
“是朋友就別這麼說啦!我永遠陪伴你的,姐姐!”沒有聽到問浪的最後一句話,我就已經暈睡過去了,因為我的傷口好痛。
“在沒有複仇之前,千萬要好好保護自己,好好活著呀,為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呀,姐姐!”
斷舊緣
在那個黑暗的房子裏,有諾安靜,柔和地躺在安德利的懷中。過了許久,有諾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麵前的安德利,失望地說:“你怎麼還不走!”語氣冷漠到了令人心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