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坐到桌邊時,忽然桌子下一個半徑為五米的圓盤開始旋轉,下沉,接著,我們四個人進入深藍色的隧道裏,然後又從瀑布下方轉到瀑布的上方,然後就一片漆黑,什麼也見不到啦。
當我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們已經自身在一座豪華而典雅的金色禮堂裏,然後從空中傳來一個聲音告訴我們:“把身上的武器放下,然後穿過那座門。”
門的另一邊並不是另一座富麗的店堂,而是一個漆黑的下水道。
排水渠內充滿了腐爛食物與動物屍體的氣味,黏稠的渠水緩緩地流動著,水而上漂浮著廢棄的注射器,酒瓶,偶爾還有被拋棄的嬰兒的屍體,這一切證明這座地下城的詭秘與陰深。
我開始有一些害怕啦,不是因為這環境的陰沉而是因為我對此處好熟悉,我來過這裏,而且不隻一次,我肯定地想。
猛地,在黑暗中,我的手被一隻還有溫度的手握住,是問浪,不是你弟弟----------卓傲,他在向我笑,好像在說:“姐姐,有我在,你不用怕。”從他的眼神中我可以得到勇氣。
我們繼續向前走,突然感覺有一股海水的味道傳來,於是我們加快了腳步。
忽然,一道白光從我眼前閃過,是鋼絲,好韌的鋼絲,糟糕呀!你想起什麼事似的,問浪連忙拉我靠牆而立,讓我避過了攻擊。
“什麼人敢闖入這裏!”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
“那你呢,為什麼襲擊我們?”沒有等我回答,有諾就已經很氣憤地怒吼道。
“離開這裏吧,你們中已經有一個人受傷啦,得快去找醫生,鋼絲上有毒。”中年婦女好心地提醒著。
“雪姬奶奶,是你嘛!”聽到她的聲音,我已經肯定是她,可通過她的武器就十分肯定啦。
婦女怔了怔,想了一會,估計隻有兩個人這麼叫她,一個是卓紫儀,一個是卓靜,所以她開心地說道:“是靜兒嗎?是你嗎?”說完,走近我,接著拿掉臉上的易容皮,豁然,一個高雅,典型地年輕的日本的婦女出現在我的麵前,雪姬奶奶仍舊那麼年輕,眼神中不顯滄桑而是鷹聿。
這時,臉色慘白的有諾暈倒了,原來雪姬奶奶打中了他。
“老太婆,你把有諾怎麼啦?”安德利最恨傷害他朋友的人,準備一記空拳揮向雪姬。
我連忙嗬道:“冷靜些,安德利。”然後向雪姬奶奶要了刀片。
看到我準備用刀片割自己的手腕,問浪抓緊我的手對我搖搖頭,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有諾是我的朋友。”說完,把我的血滴入有諾的嘴中。
“卓家人的血果然可以用來滋補解毒。”雪姬看到立刻清醒的有諾,感歎。
“你到底是誰?”安德利用一種憎恨的眼光看我,好像我欺騙了他,還有他疼愛的朋友,甚至比更珍惜自己的朋友。
“我,我------------”我開始哽咽,然後一連串的記憶從我的腦中抽放,我無力再站立,又膝落下,雙手抱頭露出十分痛苦地表情。
這時候,我的弟弟抱著我,讓我靠在他的懷中,然後回頭牟利地看著安德利:“不許你抵毀我姐姐,我們從來不欺騙別人的友情,就是因為有你們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我才相信人間的友情,這也是你們知道卓家秘密而不死的原因,何況我家人與你們常人不同,我們家族人的造血功能很差,十年才會產生一些。我姐姐可以流那麼多的血救他,你認為我姐姐是想害他才帶他來日內瓦首長的地下城嗎?”
“沒錯,隻有總部的人才可以從這裏進入,因為這裏無人能闖,除了卓家二千金這個局外人。”這時回答的是雪姬奶奶。
“楚玲是卓家人?”安德利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和問浪。
對於我的過錯,我得承擔:“讓我結束這一切事情,再向你們道歉好嗎?你和有諾是我珍惜的朋友,你們不要放棄我好嗎?”
“我永遠相信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想要我和安德利留在你姐姐的地下城。”這是有諾醒來的第一句話,看著他蒼白的臉,我心中好痛,好不是滋味,為何他那麼的了解我,明白我所想的,難道他意料中的出現也是特意的安排嗎?
我對他苦澀地笑笑,同時我發覺手臂上有涼涼地感覺,我哭啦,第一次我為友情而哭。
“是朋友就一起承擔吧,我們風雨同舟。”看到安德利和原先不一樣的神情,我的心舒暢多啦。
離開那令人作嘔的黑渠道,我走上前叫住那個掃地的老婆婆,忽然我的身體動不了啦,那個婆婆的眼神令人幻夢,她會催眠。
“哎!”我看到有諾舉槍對著我。
我努力地喊:“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正在這時安德利從我的背後跑過來,刺了我一刀,我用手一摸,兩手都是殷紅的血,“為什麼?”我問他,安德利沒有回答,隻是站在那兒狂笑,麵部獰錚,令人毛骨悚然。
接著我聽到問浪的聲音,好像在說,我姐姐沒有事,叫有諾和安德利他們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