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麵的風仍呼嘯著,雨聘也末間斷過,這樣的夜景是令人驚粟的,窗戶怦怦地拍打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走到我的床邊,用嘶啞聲音喚著我的名字,他好像在哭泣,我好想掙開眼睛看看他,這個為我哭泣的男子,長得什麼模樣?我好想問他,我到底是誰?他又是我的誰?
可是他說完話,轉身走啦。他的離開讓我心口絞痛,像我的姐姐離開我的那晚,這就是我一直找尋的親情,那名男子是我的家人,好像是我的弟弟。
第二天,我醒來,看見深藍色的天花板,房子裏空無一人。那個男子也走啦。
我聽到有開門的聲音,那腳步聲是問浪,我高興地喊著:“傲,你過來,我想起來啦!”
問浪先一驚,然後接受這個奇怪的稱呼,十分的默契。
“怎麼啦?”有諾匆匆跑進來,然後摸摸我的額頭,好像認為我在發燒。我沒有解釋,隻是從床上跳起,跑到問浪的麵前,深情地擁抱他:“原來你是我的傲,一直尋找的傲呀!”
當年他被丟在孤兒院門口,被好心人收養,現在又找到了自己。
有諾看著我反常的舉動,問我:“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愛上問浪~!”
“我當然隻愛問浪啦!”我真想告訴有諾,問浪是我一直敬愛的,而不是溺愛的親弟弟------卓傲。也是讓我人生變得完美的一部分。
聽到我頭一次深情的表白,應有諾十分的吃味,哼道:“這麼久的朋友,隻愛他,而我呢?”好逮他們可是先認識的呀。
我莞爾一笑,“愛你和愛他是不同的。”當然不同啦,一個是友情,一個是親情,怎麼能夠相提並論。
今天果然是個好晴天,陽光燦爛,去也很藍,樹葉在雨水洗過之後,特別地青綠,鳥兒的叫聲也很清脆,人的笑容真的很美。
暴風雨後一定會有彩虹,我終於知道啦!
我的陰暗生活快過完啦,我該回到家啦,我的父親,母親,爺爺,姐姐正在等著我呢!我要回家啦,我有點迫不及待。
“走吧!問浪,去見大姐!問她為什麼要躲我這麼多年。”我從喜悅中回過頭來,對旁邊的問浪說著。
可憐的有諾和隨後進來的安德利還不知道什麼原因,有可憎的眼光看我,但是沒有開啟他們的嘴,就跟隨而來啦。
我可以回家啦,回到真正溫暖的家,我對自己說。
有諾在車上坐了二個小時,終於開口問我:“你到底要去哪裏?”
“去看望黑神啦!”我想去見真正的黑神。
有諾對於我的回答有點憤怒,可能是對我的莽撞行動所擔心的惱怒吧!我沒有多加解釋,隻是笑笑。
一切在我的意料中,在我準備去海灘前,黑神的兒子青任已經在哪裏等我,我失算了一點,青任的母親也在,是小蝶,原來如此,我心領神會。
忽然,覺得這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好像是我自己規劃的一樣,那種熟悉感太真實啦。讓我不禁懷疑以前自已是否能預知未來。到底我以前是怎樣的人?我是誰?
果然,小蝶隻見我一個人,一切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和黑叔在一起。”{如果我有記憶的話,應該叫黑神為叔,因為他是我們家一個人下屬}
小蝶靦腆地笑笑,然後懇求我:“小姐,我不想讓我青雨成為皇族的人。”
青雨,是黑神之女,也就是安德利母親看中的準媳婦,姬拉公主。由於某種原因,隱藏在日耳曼國的皇族中。
想到安德利對姬拉的厭惡,我不禁感到好笑,之後,拍拍胸脯對小蝶說:“蝶姨,你放心,公爵討厭她,不會娶她的,”安德利怕青雨還來不及呢,隻差沒有向他母親說,他是個同性戀啦!
“是嗎?”蝶姨雖然在笑,但是眉頭仍舊緊皺著,恐怕是對女兒的擔心。
我的母親是否也這樣擔心過我呢!我隻記得母親臉色蒼白的那一幕。
告別黑神的家人,我來到了一座私人的島嶼,我在那裏且非法的手段請那個富商給了我一艘油輪。
三個月後,我和有諾一夥人來到了日內瓦。
“安德利,你別急著下船呀!”應有諾跟在安德利的後麵追喊著。
“想我也算是名門貴族的後代,居然讓我當了一次土匪,搶船來渡海洋,哼,我母親果然說得沒有錯,不能和平民女交往。”安德利一下船便去買了一對墨鏡帶著,生怕有人認出他是德國的公爵的兒子。
沒有理會他,我和問浪拿著行李,準備去休息,三個月來的奔波,讓我們也精疲力竭。
當看到我們住宿的古老宅子,安德利不禁邊聲歎息道:“我一世英名毀於此。”
好在有問浪好言相勸:“等會兒,你看到的影像足以讓你這輩子去吃驚的,去回味的!”
“是嗎?和你們在一起我已經受到很大的撞擊了,搶郵輪,住古宅,走樓梯。哼,讓我一輩子難忘的也不過這些而以啦!”安德利不屑問浪的提示,挑釁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