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昭君,畫好了畫也確實是累了,因此索性好好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呼韓邪還沒有回來,在亞萱的攙扶下坐到一旁桌幾錢,然後坐下,才倒好了奶茶,就見呼韓邪走了進來。
昭君見了笑道:“你去的還真久,我都睡了一覺了。”說完給呼韓邪倒了一杯奶茶。
呼韓邪微微笑道:“主要是看阿難去監工做這金人模子,因此過來就晚了一點了。”坐到昭君身邊,將桌上的饃饃遞給昭君,才道:“怎麼樣,現在身體好些沒有,小家夥可沒折騰你吧?”
昭君微微搖頭:“沒有,其實這個孩子很乖的,所以我想應該是個女孩。”
呼韓邪聽了笑了起來:“女孩才好,有你這樣的母親教導,出來的必然是個不同反響的女自。”
昭君聽了嗬嗬一笑:“沒見過你這樣自吹自擂的父親。”心中卻是很滿足,因為這肚子中的是自己跟呼韓邪的骨肉,所以她更加的當心自己的身體。
又抬頭問呼韓邪:“那畫像能用嗎?”
昭君問這話,其實也就了解一下,畢竟若是不能用,她還可以再去改,不過心中還是很相信自己的能力。
呼韓邪吃了一口饃饃,然後點了點頭“能用,阿難還說你畫的好呢。”說著就見阿難初見畫像的情景說了一遍。
昭君聽了微微一笑,也不多語,其實那畫到底如何,她心中也有數的,其實那兩幅畫,她自己心裏也有底的,尤其是呼韓邪的那一副畫,呼韓邪在了自己的心中,因此畫呼韓邪並沒有太多的為難。
阿難的動作非常快,這金人隻花了三天就全部鑄就好了。
昭君看著自己和呼韓邪的金人,不覺震駭,當初自己畫畫的時候,隻是憑一時的靈感,自己給自己畫的是手抱琵琶,而呼韓邪的身邊有一隻狼。
但是當金人澆鑄出來的這一刻,昭君真的呆了,自己的這個金人充滿的嫵媚,手抱琵琶,顯得高貴典雅,呼韓邪的身邊站了一隻狼,似乎在嚎叫,給人威嚴的感覺,又給人豪放,當兩個金人並列而立,一柔一剛,相得益彰。
呼韓邪滿意笑道:“到底是風雕部落的金人,果然與眾不同。”
阿難笑了起來,神情也是驕傲自豪:“好了,這兩個金人,明日我就派人隨大單於和昭君閼氏一起去草原王庭吧。”
呼韓邪點了點頭:“好,就這麼決定了。”
若不是因為這金人的事情,這呼韓邪和昭君早已經去了草原王庭,就因為這金人的事情,所以呼韓邪和昭君在風雕部落多住了幾日。現在金人已經澆鑄好了,自然他們也就準備離開了。
在風雕部落也還算的安寧,而昭君的心思也已經從圭璿的死亡中漸漸的出來了,隻是經曆過了這些,讓昭君的的心中委實多了好些的惆悵。
離開風雕部落,然後經曆雪貂部落和開鵬部落,好在這一路上也真的是安靜的很。
也許是這郅支被他們已經抓住了,也許是另外一種的含義吧。
不知道為什麼,昭君的心中總有一股淡淡的憂愁,似乎有什麼市區內各隨時會發生似的。總覺得現在的寧靜是暴風雨前的安靜。
看著天空中開始飄落的雪花,昭君的送親隊伍終於到達了草原王庭,不過昭君的肚子此刻已經有一點凸出了。
草原王庭,一片的銀色,當昭君一身紅色閼氏服飾,外披了一件白絨卷邊紅鬥篷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被這銀色的世界給震撼了,太美了,昭君心中不覺驚呼。
呼韓邪看昭君震撼的樣子,不覺笑道:“怎麼了,好好的突然就不動了。”
昭君看了一眼呼韓邪,然後笑起來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匈奴的雪景是這般的狀況。”
周圍都是銀白一片,仿似這天空中降下的白雲,無暇卻給人一股從來沒有過的神秘的感覺,在這裏,是安全的,因為這是老天恩賜了神秘給匈奴,也許在匈奴多的是寒冷和困苦,但是卻也給了他們安全,在這裏生存下來的人,幾乎都是堅強的人,而一般的人是適合不了這裏的生活的。
遠望無垠,這對於大自然來說是多麼大的手筆,昭君都看的呆掉了。
呼韓邪見昭君這般呆呆的樣子笑了起來:“你怎麼看的呆掉了。”看樣子昭君似乎很喜歡這裏。
昭君卻瞥了一眼呼韓邪,然後笑道:“稽侯跚,我慶幸自己跟你來了這裏,因為,隻有來了這草原王庭,我才能真正了解到這裏的一切,真的好美,好壯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