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當然知道,不過還是被她與我的相似嚇到,若非簿錦庭提前和我打過招呼,我幾乎以為她是我失散多年的胞胎姐妹。
不過她是簿錦庭特意找來的保鏢,饒是她身手了得,但飛馳的車不長眼,我還是有些擔心她的安全,換裝出去的時候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
雖然引出蘇偉霞很重要,但沒必要賠上一條命。
她冷酷地點點頭,護送我從後門離開後轉身去了正門。
蘇偉霞再精明也比不過我們提前計劃過,自然不可能料到我們有後手。我從後門上車,坐在車裏看代替我的保鏢從正門走出去,帶著口罩,乍一看上去和我沒有任何分別。
她泰然自若地走著,到達醫院大門口的時候忽然抬頭看了某處一眼,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對麵二樓某個窗戶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心道蘇偉霞可能在樓上監視。
今天對她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一天,她肯定會親自到現場蹲著。
思及此,我打了個電話給簿錦庭,讓他帶人去二樓堵人,順便打電話通知簿雲。
我不敢離開,坐在車裏看她抬腳走向路中間,說時遲那時快,分明是紅燈,卻從對麵橫穿過來一輛轎車,速度飛快,我看得心一驚,幾乎高叫出來,那保鏢往後一撤,把槍朝輪子打了兩槍,車被逼停,路人們瘋狂地逃竄。
周圍湧上幾個保鏢將車裏要逃走的司機按住,死死押到路邊,我打開車門急急跑過去,先是檢查了女保鏢的安全,見她隻是一點擦傷,稍微安心。
大步走到那個司機麵前,“誰派你來的?”
他慌張地搖頭,沒有回話。
我打開手機錄音功能,懟到他麵前,“老實交代誰派你來的,你還有條活路。”
之所以如此威脅,是因為我見他眼生,不會是家裏為蘇偉霞辦事的人,搞不好就是她隨便雇了個貪財的小人,承諾事後不會牽扯到他。
眼下關乎他的性命,他當然不會以身犯險。
果然,我一說完,他臉色變了變,支支吾吾地回答,“是……是蘇夫人……蘇偉霞!她說隻要我拿錢辦事,事後會處理好,不會牽扯到我。”
“還有呢?”我冷著臉問,心想蘇偉霞真是一不做二不休,惡毒到如此地步。
他抬眼慌亂地掃了我一眼,想撲上來求情,被保鏢按住,隻好捏著惡心的哭腔,“她說務必保證大人小孩都絕命。”
真夠狠的。
我心裏騰起一股無名火。
“還有要交代的嗎?”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試探地問他。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幾個彪形大漢一眼,小聲加了一句,“她……她還說找機會把另外一個也撞死了……”
這另外一個是誰,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卑鄙。
她已經下作地我不想評論。
我關上錄音,頷首示意他們帶著人跟我走。
有幾個保鏢已經率先守在了蘇偉霞門外,我上去的時候她正在裏麵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