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人(1 / 2)

原來江湖混跡的日子也是不錯的,可笑我有生之年癡迷於沙場點兵那麼一塊狹小的地方。

還不是都怪我那個老爹!

我憤怒的小犄角一想到阿爹就開始要從頭頂上冒了出來。

這話說······

亂世驚蟄,天下動亂。禍國殃民者,淫亂萎靡;馬革裹屍者,易隨處可見。自東而南北西,天下三分,或有小族部落分散零落。

今,天下者,麗朝,霍國,羌國,三者相互製約,又三足鼎立。伯仲之間,鮮有衝突。波瀾平靜之下,卻暗流洶湧。

樹欲靜而風不止。

別的我不多說,就說說我們安陵城。

各國寧靜的外表下,暗藏殺機。在各國人心惶惶的情況之下,安陵城,便是個異數。可以說是亂世之外的桃花源,也可以說是三國之外的多餘一股勢力。

戚鯤,統治著安陵城。我們城內三千八百二十二人,各個英雄男兒,錚錚鐵骨。僅僅三千餘人,便抵得過百萬人馬。

說道安陵城在三分天下中獨特的地位,這就要從瑞鶴河戰役說起。

老一輩的人們隻記得,當時戚鯤左手手舉鋼刀,右手懷抱嬰兒,殺敵如入無人之境。戚鯤帶領的僅有不到貳仟將士,不出半月,屠殺瑞鶴河三十萬大軍,那時,瑞鶴河一片血海,如人間煉獄。

直至今日,人們也無從得知十六年前戰因究竟為何?死了多少的人?隻知道,那是一個女人引發的‘禍國殃民’之舉。戚鯤也淪落的一個“英雄人物癡情種”的名聲。

十六年來,文人騷客們大寫相關詩詞,將軍國士們紛紛探討相關戰略,各國對此戰頗為忌憚,瑞鶴河戰役也由此載入史冊。

我,戚雎,作為安陵城戚鯤獨女,天生隨父性愛舞刀弄槍,布陣列兵,戰場殺敵,浴血馳騁。

然而,命運多踹,兒時母親因戰爭而逝世,使得父親固執的認為女兒家隻有呆在閨房之中才是上上之樂。

於是乎,他逼迫我學習琴棋書畫,禮義廉恥。阿爹就這樣單純的認為著,女兒家隻要遠離硝煙,便可明哲保身,一世安然。

阿爹卻忘了,我是戚家女兒,流著的是好戰且不加安分的血液。況且,我長相妖嬈嫵媚,曾經有人罵過我‘勾魂攝魄,妖孽禍國’,我想我隻有在夜未央的沙場上才不會淪落紅塵,禍國殃民,這就也算是利國利民了。

所以,我雖習過琴棋,雖識得字畫,雖知禮儀,曉廉恥,但都是略懂皮毛而已。不要忘記,本女俠骨子裏流淌的可是江湖兒女的豪放灑脫啊!

在這裏,我就要強調一下。我雖生一副狐媚相,但我絕對‘色’於仁義禮智信,‘情’於沙場秋點兵。大家可以盡量的不用懷疑我為人的真誠與正直,熱情與仁義。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狹長的鳳眸深深如許,桃瓣兒似的嫩白臉麵似嗔非嗔,似怨非怨。桃紅色的緋衣張狂中帶著不羈,不羈中又勾勒著魅惑。北國有佳人,傾世而絕立。

如果我不說,你一定會懷疑她會不會是男人?沒錯,對麵一個勁兒叫春的緋衣美人,她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