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毀約金,葉夕瞬間沒了底氣,如果不提這個的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葉夕還真的忘記了這件事情的存在。而當時規定的是三天,然而過了今晚,就是第三天了,別說是一萬兩黃金了,就連半兩黃金都沒有,在一個晚上湊到一萬兩,不用想這一定是不可能的事,難道下地挖?別逗了!
“黃金,沒有!不過我倒是有一肚子的疑問,不知道太子也容不容小女提問。”葉夕板著臉,開口道。因為她是站著的,麵對著坐著的繆銘,她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因此,說起話來的勢力也不同了。
“你說?”繆銘無所謂地向兩邊攤了攤,他倒是要知道,葉夕這滿肚子的疑惑到底是什麼。
而就在兩人中間,葉侯翁的臉板的更緊了,他有一種感覺,隻要葉夕在這裏待一秒,就會有無數個不好的預感,這太子爺也真是的,偏偏在這時候問這些,現在太子在,他也不能將葉夕趕走,而且,葉夕還是太子爺特地要求留下來的。他開始後悔當初把葉夕招來。
“第一,為什麼偏偏是一萬兩黃金,不是一千兩或一百兩,這數目的多少豈是太子爺自己規定的?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可以算是獅子大開口了。第二……第二容我想一想。”前一段的時候葉夕還在滔滔不絕著,當說道第二的時候就像忘詞了一般。說實話她還真找不到第二個問題了,就連第一個問題也是她瞎扯出來的。“算了,請太子爺堂堂正正的回答我的這個問題。”
葉夕居然連一萬兩黃金的來源都不知道當初就趕如此馬虎地答應了,而當初的那口氣,似乎不知道一萬兩黃金是多大數目似的。
但既然同意葉夕提問了,便也隻好把這個問題先回答了。
“你不知道?毀約金是當初我給你的聘禮的翻倍,當初皇宮裏送出了五千兩黃金,以及一些金銀首飾及貴重的布匹,本太子已經很是寬宏大量了,已經沒有叫你們去賠償手勢和布鋪,隻是算在了黃金上。”繆銘解釋這,還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你說的那些可我並沒有收到,沒有經過我娘和我的手,全部被爹爹攬入懷中了,因此我不求別的,隻求爹爹能吧當初那五千兩先換掉,剩下的五千兩由我來出。”葉夕邊說,還看了看葉侯翁,是的她當初說過全部由她自己負責,不過當初還是太天真,差點便宜了葉家。
“是這樣的話,你就先付五千兩。”繆銘便又把目光投向葉侯翁,隻是那臉上的笑容不知在何時已經失去。
葉侯翁哪能受得住這個氣,錢是被他獨吞了沒錯,但他完全沒有想要還的意思,他還正想這葉夕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去坑自己老爹,剛想反駁,便又看到繆慕橙那雙犀利的眼神。想反駁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但就像吞口水一般被自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隻好低頭答應:“是,明日我就帶人把五千兩送到太子府上……”說這句話時,葉侯翁的整個心都是在滴血的啊!在繆銘的轉頭之間,立刻向葉夕投去惡狠狠的目光,因此,除了繆銘外,整個屋子裏的人向葉夕投去的目光也是厭惡的。
看來,這丫頭又欠收拾了!
葉夕在說這句話之前葉侯翁的反應了,因此早就主意到了葉家人對她投來的惡毒的目光,但葉夕快速地瞟了他們一眼就轉回視線,這讓他們更加氣氛,葉夕已經多次聽到關節活動的咯吱聲,她有一種感覺,隻要繆銘一走,那寫人絕對會去找葉夕的麻煩。
不過,繆銘居然還真聽了她的,這也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因此葉夕心裏還是有點小波瀾的。
對葉侯翁如此隻抬舉,投去了滿意的目光。而葉侯翁則是討好的望著繆銘,殊不知他的心都在滴血。雖麵上帶笑,但在視覺的角度上,這笑容顯得異常僵硬,雖然在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心疼。但還是能讓人清楚的看出來。隻是繆銘沒有看的那麼仔細罷了。
之後,那雙深邃的眼眸又轉向葉夕“這件事搞定了,那麼你的五千兩你打算怎麼辦?”
葉夕倒是明白了,雖然五千兩和一萬兩有著極大的差別,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對她來說都是一樣,因為無論哪個都不可能拿出來。
霎時,一個人的身影突然浮現在腦海裏,沒錯可以找繆慕橙啊!他說過會給我送來兩萬兩黃金當聘禮的!不過就這麼把自己賣了怎麼算都是虧啊!
“那個,你看我就這麼小的一姑娘,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湊齊不是,太子可否再給我三日,三日一到我一定把黃金奉上。”為了自己以後能愉快的生活,這筆錢是必須要還了,畢竟葉夕是受不起自己負債累累的,不然她到哪都不舒服。不過,關鍵是這哪是她欠下的債啊,明明是她剛來就無緣無故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