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你的前列腺有問題(2 / 2)

兩人等了一會兒,陸良感覺手腳開始發麻,在寒風中凍慘了的手腳開始恢複知覺,手指腳趾裏似乎有成千上萬條蟲子在咬,又癢又疼,難受得陸良直咬牙。

周揚說:“朱大夫差不多了,開始檢查吧。”

醫生站起來,讓周揚脫掉了褲子,彎下腰,戴上一隻橡膠手套,伸出一隻手指,從周揚的後庭探了進去。

陸良看到周揚難過得直咧嘴,自己也感覺到屁股上一陣寒意,心裏替周揚難受:一根手指從屁股裏伸進去,那滋味肯定夠受的。陸良暗暗提醒自己:這前列腺還真的要好好愛護,不然單單檢查這樣的洋罪自己都受不了。

朱醫生的手伸進去之後沒有閑著,在裏麵深深淺淺試探了幾下後,開始按壓,不一會兒,周揚的前麵的雞雞裏就流出來一些白色的液體,周揚用準備好的一個小小的塑料杯子將這些液體接住。等流出的液體足夠用來做檢查了,朱醫生才將手指抽出來,若無其事地將手套摘下,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

朱醫生打了個電話,過來一個年輕的女護士,將裝著液體的塑料杯子拿走。

閑下的空當,朱醫生開始吹噓自己如何醫好了別人十多年的病:“去年,我接過一個病人,年齡跟你差不多,他的病比你厲害多了,一晚上至少要去十次廁所,更關鍵的是,硬不起來了。小夥子正在談對象,女朋友很喜歡他,天天纏著他要出去開房,他知道怎麼這方麵不行,總躲著不敢去,後來女朋友跟他分手了。小夥子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自殺了好幾次。”

說完,挽起袖子,在手腕上比劃了一下,說:“光割手腕就割了幾次。”

周揚聽了,說:“是的,我大學時有個同學也是這樣,天天晚上上廁所,我不會也要這麼嚴重吧?”

大夫說:“不會,他到我這裏,三個療程,半年時間不到,病好了,前段時間到我這裏,還給我送了請帖,結了婚,聽說老婆已經懷孕了。”

朱大夫說得神乎其神,陸良聽得直咧嘴,周揚卻深信不疑。

十分鍾後,女護士拿著一張單子過來交給了朱醫生,朱醫生戴上眼鏡,仔細地看化驗單。陸良也湊了過去,見上麵又是曲線又是數字,又是加號又是減號,看得一頭霧水。

朱醫生看了一會,摘下眼鏡,望著周揚說:“化驗單上顯示白細胞增多,這說明你確實有炎症,經過這次複查,可以確定你患有前列腺炎。”

聽到這話,周揚如同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原本來時凍得通紅的臉,白得像張紙,沒有一絲血色。

周揚有些崩潰了,問朱醫生:“那麼該怎麼辦呢?”

醫生一臉嚴肅:“我給你開一些藥,你回去堅持吃,然後每天到我這裏打吊針,就從今天開始吧。”

說完,朱醫生拿出處方紙,大筆一揮,唰唰唰,龍飛鳳舞,一下子處方紙上就寫滿了,每寫一種藥,陸良心裏就咯噔一下子,這可都是錢啊。

周揚倒似麻木了一般,沒有一絲反應。

陸良感覺情況不對,一拍周揚的肩膀,對朱醫生說:“大夫,我先和周揚商量一件事。”

說完,把周揚帶到外麵,走到足夠遠,說話朱醫生聽不到的距離,陸良停下來,對周揚說:“周揚,我感覺這個醫院不正規,這個醫生的話你不可全信啊。你之前說過的情況我也有,我覺得很正常啊,都是年輕人,誰晚上不做春夢啊。”

周揚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可是檢查結果在那裏放著呢?”

陸良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才說:“檢查結果我們又看不懂,再說結果是人出的,可以做手腳啊,我建議你還是先到正規醫院檢查一下,花錢是小事,不要沒病倒被治出病來就麻煩了。”

周揚走火入魔一般不為所動:“算了陸良,到哪裏檢查都一樣,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有病,再說大夫說的話都很有道理,哪裏象是騙人的?”

陸良還想勸他,周揚有些不耐煩了:“我怕越晚一天,我的病情越嚴重,先治著再說吧,實在不行再去大醫院。”

陸良見周揚如此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不是自己生病,看他現在的架勢,萬一今後查出他真的有病,結果被自己的建議耽誤了治療的話,肯定會怪罪自己,反正該提的建議已經提了,陸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