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笑著衝台下來了幾個飛吻,揮揮手走到幕後去了,台下尖叫聲與叫喊聲響了一片。
女人全裸的身體似乎還在陸良麵前飛來飛去,她似乎微笑著走到他的身邊,身體靠在座椅的後背上,發出咣的一聲脆響。陸良這才回過神來,毛定國正衝著他壞笑。
陸良有些不好意思,毛定國說:“真他媽的過癮,自己的老婆有這個樣子就好了。”
陸良回了他一句:“那還不要了老命。”
毛定國哈哈一笑。
這時,燈光突然全暗了下來,台下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大家都在期盼著。毛定國小聲說:“飛鏢表演要開始了吧。”
陸良的心裏也充滿了好奇。
燈光再這起時,台上多了個外國女人,二十歲出頭,褐色的頭發,一雙深深的眼睛盛滿了笑意。她穿著三點式的內衣,燈光下的皮膚如牛奶般地白。
不像以前的女人充滿了誘惑,她穿得雖然暴露,但沒有絲毫情色的味道,隻是站在那裏淡淡地笑著。
一個工作人員上來,在姑娘的身邊放了把大椅子,又在舞台的另一側擺了個不鏽鋼的架子,架子上用細線固定著一個氣球。
台下的人靜了下來,不明白這個看起來有些文弱的俄羅斯姑娘將要怎樣表演飛鏢。
音樂響起,是俄羅斯著名的《天鵝湖》。
姑娘隨著音樂,緩緩地將三點式內衣一件件脫下,她的動作優雅而舒緩,這次台下沒有了狂喊。
裸著身子的姑娘翩翩起舞,跳了一段芭蕾,那一招一式還蠻專業。
完了後,姑娘輕輕地在椅子上坐下來,麵帶淺笑,舉止優雅,這時上來一個工作人員,遞給她一遞打開了的啤酒。
觀眾不明白她要怎麼樣使用這個道具。
姑娘接過啤酒,衝台下的觀眾笑了一下,緩緩抬起雙腿,至與腰齊,又在空中緩緩地把腿分開,直到兩條腿成一條直線。然後輕輕地靠在椅子背上,倒轉瓶口,啤酒成一條線,流進了體內。真的是奇跡,大半瓶啤酒倒了進去,裏麵還沒有要溢出來的樣子,直到一瓶酒倒完,除了門口些許的白沫,酒水一絲也沒有灑出來。
倒完酒,姑娘把空瓶子交還給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又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一把亮閃閃的飛鏢。那飛鏢就是中國人最熟悉的武俠小說上描述的暗器,有半個巴掌長,前頭帶尖,周身有棱,隻是在姑娘的手上拿起來輕飄飄的,應該不完全是鋼質的。
姑娘拿著飛鏢,給現眾亮了亮,然後尖朝外,慢慢地塞進體內,整個過程她始終保持著微笑,絲毫沒有難過的表情,直至淹沒了最後的鏢尖。
台下的觀眾的好奇心全部提了起來,仿佛在看一場絕高水平的魔術表演,毛定國的脖子都直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姑娘。
工作人員把掛著氣球的架子放在離姑娘一米左右的地方,站到一旁。
姑娘歡快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衝著台下的觀眾鞠了個躬,起身邁著輕快的步伐下了台。
台下的人看傻了眼,幾秒鍾後才發出陣陣驚歎,連鼓掌都忘了。
陸良算是開了眼,這種表演,毛定國也是想都沒有想到過。兩個人看得有些麵麵相覷。
同樣都是表演,前麵那個女人帶來的隻是感官的刺激,這位俄羅斯姑娘帶來的就是震撼了。
看過了飛鏢表演,所有的節目就表演完了,觀眾紛紛站起來,臉上掛著笑,竊笑著,議論著,慢慢往外走。
毛定國的熱情被完全激發了起來,他意猶未盡,看了看表說:“時間還早,我們再上去唱唱歌。”
陸良很少在夜場裏泡,看了看表說:“毛哥,我們該走了吧?”
他一方麵不想在這樣的環境裏久留,另一方麵也怕自己一個警察萬一被發現了身份會帶來不好的後果。
毛定國一臉的不在乎,說:“你放心,在這裏你放開了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會有事,有事我撐著。”
又說:“不要怕那些領導,別看他們平時一臉的正經,私下裏比誰都玩得歡,走,上去找幾個漂亮的小姑娘好好玩一玩。”說完,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