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16)
十六、看夠了沒有
那棟不大的土牆房其實是她丈夫的。從後門而入,是一間小小的廚房,經過一個矮矮的門檻就到了堂屋,沒有裝天花板,房梁上隻有幾根竹竿橫貫而過;下麵隻有一張再平常不過的大方桌,幾條刷過桐油的長條椅,正中牆上除了主席像就是一張年畫,除了簡樸,也有些清淡,左邊有兩扇門,一間應該是公婆的,另一間應該是孩子們的,而右邊的那間較大的、掛著白門簾的應該就是夫妻倆的臥室。
她是直接把我從後門領進她的臥室的:那是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間,抬起頭依然可見房梁,低下頭可見地麵鋪了一層水泥,裏麵的陳設司空見慣,不過就是一個穿衣櫃、一張雙人*、一張寫字台、一個五屜櫃,一個過時的高低櫃、一個時髦的小圓桌。對了,還有一張小*,她的解釋是:“他有病,我又有些神經衰弱,晚上睡不著,就隻好分*而睡。“這是一種暗示還是實話實說?是有所期待還是泛泛而談。
最奇怪的是那間臥室裏有前後兩個出口,初來乍到,有些奇怪,就好奇地問過一句,她回答得很簡單:“方便一些。“那個北宋末年的**歌妓李師師才貌過人,曾深受宋徽宗喜愛,並得到宋朝著名詞人周邦彥的垂青,更傳說曾與《水滸傳》中的燕青有染,不過燕青要是想見她,飛得走後門不可。電影《革命家庭》裏就有開兩個門的好處:特務從前門闖進來,我地下工作者從後門溜出去,這就叫狡兔三窟。
其實3月29日,在建築工地上的那一番長談已經為今晚的相遇做出了極好的鋪墊:她就坐在我對麵不遠處的一個灰桶上洗衣服,木盆裏的水和肥皂泡沫將她的手襯托得很好看,低著頭、*著腰的那個姿勢完全不怕**外泄,我的目光可以輕而易舉的從她那**的脖子望下去,從她那敞開的領口看進去,就可以看見那道深深的*部的溝壑,也可以看見更深處有兩個圓球在晃晃悠悠;她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得清光滑得如同少女般的額頭有些細汗,也看得清她鼻梁兩側的幾顆雀斑,還看得見她那張微微張開、依然紅潤的嘴唇。
“看夠了沒有?“她的眼睛裏帶著止不住的笑意:“是不是陪著我有些無聊?“我可不想上當,想的是讓她掉入我的圈套:“什麼是無聊?“她張口就是:“就是沒意思。“我就反問了一句:“如果我回答是的,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得很好?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不會送我一個大大的獎賞?“她就張口結舌、麵紅耳赤,知道我讓她陷入兩難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