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驚天噩耗(1 / 2)

一拉韁繩,身下的馬就即刻穩當地停下,陳天揚翻身下馬,對定遠侯府的下人道:“我要見你們侯夫人。”

“陳將軍。”下人忙拱手行禮,“奴才這就去稟告夫人。”

府邸裏,蘇昭寧正和南宛宛並排坐著,一起在討論鴛鴦枕的花樣。

聽到下人的稟告,蘇昭寧手下的動作一頓,隨後吩咐道:“去稟告老祖宗一聲,說侯爺不在府中,我不便待客。”

正廳裏,陳天揚反複踱步,焦灼不已。

他從未有這樣的緊張,即便是少年首次出征的那一夜,也不曾這般擔憂害怕。

一想到有些話說出口,就會重重地傷到蘇昭寧,陳天揚就覺得自己的心上有把鈍刀子在紮。

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陳天揚忙轉過身,看向門口:“昭……”

昭字卡在喉口,門口的來人是吳老太君。

“陳將軍。”吳老太君當作自己什麼也沒聽到,也沒看到陳天揚眼中的失落。

陳天揚沒有想到,如今見蘇昭寧一麵都這樣困難。可他真的想見她。

他害怕她受不住,他希望她無助、她彷徨的時候,他能在她身邊。

“我是有事要同侯夫人商議,不知老太君能否通融一下。”陳天揚拱手道。

吳老太君坐到紫檀官帽椅上,吩咐下人給陳天揚上茶。她笑道:“陳將軍說的哪裏話。侯爺不在家,侯夫人待客是應當的。”

雖然話是這樣說,吳老太君卻並沒有吩咐下人去請蘇昭寧。

陳天揚知道他若繼續堅持,肯定要惹吳老太君不快,但他真的不想她獨自承受悲傷。

陳天揚想了想,同吳老太君道:“事關懷信,我覺得還是要侯夫人在場比較好。”

吳老太君望向麵前的陳天揚。其實這個年輕人,她不是第一次見。在她兒子尚在世的時候,威遠侯府和定遠侯府作為同樣的將門世家,兩家孩子是頗多交際的。

而陳天揚的劍法,甚至還是自己兒子教的。

想到兒子,吳老太君終究還是心軟了。她認真看向陳天揚,問道:“非見她不可?”

陳天揚點了點頭。

吳老太君便讓人去請蘇昭寧和南宛宛過來。

既然要見女眷,就幹脆都請過來吧。畢竟是事關這個侯府一家之主的事情。

大家打開天窗也好說亮話。

蘇昭寧沒有再拒絕過來。

她與南宛宛並排走進廳中,雖然與陳天揚打了招呼,但並沒有真正落視線在他身上。

陳天揚掩下心底的失落,同蘇昭寧道:“有一件事,我才得到消息就立刻過來告訴你。隻希望你能不要太過悲傷。”

“有勞陳將軍。”蘇昭寧客套且疏離。

陳天揚握了握拳,說道:“懷信在幽州可能回不來了。”

蘇昭寧沒有說話,南宛宛在旁急切問道:“陳天揚,什麼叫做我哥回不來了?大過年的,你會不會說話!”

陳天揚望向蘇昭寧,一字一頓地道:“懷信去幽州辦差事的事情,你們府裏應該也知道。幽州水匪患難,民不聊生,四皇子和懷信領剿匪旨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