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有點見識的哪裏會在主辦宴會主家,對人家還未出閣的女兒說這種昏話。雲卿冷笑,這就是和張夫人較好的人,尖酸刻薄沒有見識,“這位夫人,我不知道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閑話,卻不知那日,是張夫人突然叫了我去夫子廟的,且事先我並知情。難不成依照你的意思是張夫人提前叫了人去那,用來誣陷我的名聲嗎?”
說話的那位夫人一下子,臉色變得蒼白,這話他可不敢亂說。
張夫人在一旁看的正歡,忽然聽到話題一下子轉到他這邊了,要是在不開口,就落實了雲卿剛才說的了,“這些閑話肯定是一些人散播的,嫉妒我有一個這麼好的兒媳婦。”還親昵的拉著雲卿的手。
雲卿記得清清楚楚,上一世的時候,也是這個時候,張夫人都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當著大家得麵,扇了她一巴掌,罵她不守婦道,和野男人苟合,說張家怎麼都不會讓她嫁過去,哪怕是當小妾都不行。這些記憶深深地印在了雲卿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心中的恨意漸漸地侵蝕她的雙眸。
“好了,我要和我們家的雲卿好好聊聊,就不配你們了。”將其餘的人全部隻開,拉著雲卿在末端的席位上坐下來,“你看你,光顧著幫你母親處理事情,臉色都有點發白了,快喝點茶,”端起茶壺給雲卿到了一杯茶,張夫人用絹絲擋著的小手指往杯子上一磕,一些白色的粉末掉落進去,瞬間融化在裏麵,遞給了雲卿,她自以為做的是,卻不知都落在了雲卿眼中。
雲卿不動聲色的接過茶杯說道,“諸位夫人能來百花宴,就是給雲府添光加彩了,這麼一說,我還真是口渴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拿起帕子將口中的茶水吐在了上麵。
一旁的張夫人隻是看到雲卿把茶水喝了,卻沒有看到她把茶水吐到帕子上,就熱情地拉起雲卿說要她給自己好好的介紹介紹雲府。
一路上張夫人興趣盎然,不是的向周圍看去,漸漸地來到了花園深處,一直觀察著雲卿的表情,見到雲卿用帕子輕輕地點在額頭上,眼中露出驚喜,麵帶憂慮的問道“雲卿,你是不舒服嘛?”想來這個時間,那個藥的藥效也該有作用了。
“我有點頭暈。”此時的雲卿臉色蒼白,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張夫人急忙把雲卿扶坐在長椅上,說道“雲卿,既然你不舒服,就現在休息一會,我去給你找個大夫過來。”語氣最起碼聽上去充滿了擔憂。
半掩著頭,無力地倚靠在長椅上,點了點頭。張夫人則興衝衝的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
張夫人直奔珠光寶玉圍繞的官夫人那去了,大聲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在場的那些個官夫人沒有一個開口的,甚至有的嫌棄的皺了皺眉,在人家做客,這麼大張旗鼓的大喊大叫,真真是丟了官夫人的顏麵。曹氏正在屋子裏陪著徐老夫人還有監察夫人說話,卻不想聽到張夫人叫喊,真是不想搭理他,奈何她是主人家,實在是不好置之不理,“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張夫人如此大呼小叫。”
張夫人聽出來曹氏這是在諷刺她,她隻能是裝作不知道,如此叫喊是損失了顏麵,隻要一想到這些官夫人一會都要看到雲卿出醜的樣子,也顧不得了,“不好了,雲卿剛才說頭暈,接著就站不起來了,你趕緊找個大夫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