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地方之前我們都在不同的地方過著不一樣的生活,601讓我們八個人從此有了交集。有了一輩子最深的記憶。

大學開學報到時,我最先來到了宿舍,提前一天報道,拿了宿舍鑰匙進去鋪好床褥就出買羽毛球拍子了,奈何我那麼愛打羽毛球,到了下午滿頭大汗的我拿著一副羽毛球拍直接衝進了宿舍,驚訝的發現舍友都在看著我,赤裸裸的一副二逼樣,第二天早上起來洗臉刷牙發現沒工具,才明白舍友買洗漱工具的時候我去買的是羽毛球拍。以至於每次宿舍的一幫子出去把酒言歡的時候總少不了拿這事調侃我。我們做了簡單地介紹知道大部分都是甘肅這邊的,還有兩個舍友是外省的。一個台兒莊,一個廣西。

我們都明白四年後會各奔東西,或許相識但未必相知,但是那份共同的年華裏存在的歲月似乎永遠的定格在了那個地方,八個人的寢室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特點。

不愛說話,喜歡看小說,宅到死,但說話很幽默的開開,聽說高中時被妹子傷害,從此沉默寡言,對女生絕無好感,當我們站在陽台掃描樓下的漂亮妹子時,他總是不屑一顧,一副“天下女人都是老子的”模樣。宇桐非的“愛情是一種藥”喜歡是我們愛的無可救藥,堅信沒有什麼能打到,厭倦時動不動就爭吵,才發現,幼稚的可笑……,不是誰都可以輕易戀愛,不是所有的傷痕都可以被時間帶走。我們總認為成開此生要去當和尚,可偶爾當我們看妹子的時候他也會喵幾眼,原來他不是對妹子沒有興趣,而是還沒遇到那個讓他可以偷著看的姑娘。用一句當時在我們男生堆裏常見的術語就是“明騷暗賤”。

從一進宿舍門就顯示出“大哥範”的胖子(老大)年齡比我們都大。胖子是山東人,聽他說山東高考很難,他考了四次,來蘭財大的前一個大學是雲南紅河學院,其他兩年都在複讀,由於這個原因,胖子比我們都大了兩三歲,所以很照顧我們,隻是我們其他人從未感受到。胖子有一個習慣,任何時間睡覺都不準其他人吵,一點點動靜就會察覺到,接著憤怒的用拳頭砸牆,誰也沒注意過被胖子砸過的牆到底有沒有留下印記,光是聽聲音就足矣。有時大家也會趁胖子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跟他做出一樣的砸牆動作來調侃他。

貌似向來喜歡武術和雙節棍的紅紅從來都是那麼“高冷”。旭紅喜歡玩雙節棍,喜歡帶霹靂手套,喜歡玩蝴蝶刀,不愛說話,或許就是因為很有男人味,一次去玩的時候偶然碰到了現在的女朋友,他的老鄉,從此脫離了我們的“**絲隊”,經常跟女朋友上自習,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大一剛來成績很低,掛了英語,有了妹子,成績很高,沒掛科,英語也過了。於是在我們這群**絲的眼裏都認為不是我們不願意學習,隻是我們沒有個女朋友。

如果說宿舍最讓人討厭又舍不得的人是誰,估計就是他了,騾子,剛開始很靦腆,混熟後無話不談。騾子不是所有人想象的“五大三粗”的那種,用形容女生的詞來形容他,就是性感,他很隨和,所以跟宿舍每一個人都很處得來,唯獨不好的就是,愛拉家常,跟我媽一樣。每次當我察覺到他要開始拉家常時我就躲得遠遠的,可就是的騾子卻深得我們班女生的喜愛,他是我們宿舍唯一一個跟我們班女生保持聯係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