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紅梅摸著他的脾氣,說:“好,不說就不說,聽說你明天要去縣城是不是?”
“你倒是什麼都知道。”
“哼,還有什麼是本小姐不知道的。”
葬無痕朝屋中看了看,心想,怕是出來內奸。
胡紅梅又說:“剛好我明天要去學校,你帶我一起出去好不好,山路不好走,一個女孩子不方便。”
話落,葬無痕堅決道:“不行,你病沒好哪兒也不許去!”
“家裏很悶,很煩,不想待了。”胡紅梅說著眼眶一紅,又道:“你知不知道,我媽說要把嫁給徐濤。”
……
“喂,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早看出來了,嫁就嫁吧,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濤子這人也很不錯,嫁給他也挺好。”
“你!”
胡紅梅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嗚嗚哭泣起來,葬無痕深吸一口氣,無奈道:“別哭了,明天一塊去。”
“真的!”
“假的。”
“哼,你要是騙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我就想知道,一個小小的縣城有大學?”
聞言,胡紅梅一臉鄙視,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縣城的學院在全國排名是前十,已經有很久的曆史了。”
“好好,恕我孤陋寡聞。”葬無痕最見不得她這樣子,好像別人都是小學生一樣,什麼都不懂。
“那我先走了,不然我媽又說整天不歸家,反正明天都要走了,給她留個好印象。”
“嗯,你走吧。”
……
是夜,飯後。
徐濤來到葬無痕的房間中,說:“葬師,交代吧。”
葬無痕草略將昨晚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提醒道:“那種邪物鬧事也不會鬧出人命,往後多注意點就行,現在最怕的就是異怪邪物。”
徐濤說道:“葬師,那到底是種什麼異怪,怎麼會來到我們村裏?”
隨後,葬無痕由將自己所知道的跟其說了一遍,徐濤似懂非懂,隻記住一個重點,村裏麵隱藏了一隻吸血異怪。
“葬師,知不知道是誰,我們可以趁早滅了它,以絕後患,也省卻在你不在的時候禍害村民。”
“我擔心的就是這點,我敢肯定,就是因為我在這裏吸血異怪才不敢搞大動作,倘若我一走,必然會生事。”
葬無痕一歎氣,說:“所以,往後的幾天你要特別注意,我也是無法推算出村裏麵隱藏的吸血異怪究竟是誰,隻有慢慢的讓它浮出水麵。”
徐濤一臉凝重,知道這個事非同小可,一有不慎,便是全村人的大災!
“一定要去縣城?”
“嗯,答應人家的就要去,再說,也該走出去闖點名聲出來,我絕不會讓葬家鋪再像以前那樣默默無聞下去。”說著,葬無痕一臉堅定,道:“我要讓所有人知道,葬家鋪,不得不存在!”
這話讓徐濤兩眼放光,好像看到了自己在吃香的喝辣的,吸了一口口水,說:“沒錯,我們一定要把葬家鋪的傳承發揚光大!”
葬無痕看他大義凜然的樣子笑罵了一聲,然後說道:“不多說了,說正事要緊,給你備了點法器靈符……”
……
直至深夜,葬無痕交代了許多的事情,該注意的,該行動的,都一清二楚,並且還留了一張文符,不到萬不得已威脅到生命是不可打開的。
這晚,不是很漫長,雞一鳴,葬無痕便是起床,洗漱一番,該準備的行李昨晚早已整理好。
最不放心的便是那條雞公蛇,沒了吃食少不得不安寧,咯叫幾聲,喚出了雞公蛇,和以往一樣,無精打采,但是還活著。
“苦了你了,本是要教化你,卻讓你吃不飽,這趟我回來,定讓你吃個夠。”葬無痕摸著肩上的雞公蛇說道。
雞公蛇咻咻幾聲,在他身上纏繞來回,煞是歡心快活,葬無痕一笑,攀上房梁想著該把那些錢拿出來。
而結果,讓他差點吐血身亡!
那些錢,都被雞公蛇啃的錢無完膚,有的都是洞,有的已成碎片連接,不堪忍睹。
“狗日的,你知不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那是我的血汗錢啊!現在拿什麼買雞給你,老子讓你爭著守錢,讓你……”
葬無痕大罵不已,拽住雞公蛇的尾巴就是一通亂摔,心上無比的懊悔,早知如此,便不讓它守錢,讓靈物看常物,結果總是會讓人心碎的,爺爺說的話一點也不假。
雞公蛇被摔的頭昏眼花,事後葬無痕才得知它的解釋,原因是某天夜裏被餓醒,突然看到眼前一攤“雞血”,哪知道這些都是紅當當的錢幣,結果……
“哎!”
葬無痕抱頭蹲地,唉聲歎氣,心如針紮了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