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模擬考試用時兩天結束，班主任李老師講了這次模擬考試的重要性，說話語氣表情很嚴肅。
孫吳空坐在座位上，沒一點兒坐像，搖頭晃腦，還哼著小曲兒。
“孫吳空——”班主任李老師一聲召喚。
“我在呢！老師”孫吳空打一激靈趕忙站起來，“老師，我沒有違反紀律吧？”
“沒說你違反紀律，就是看你沒有認真聽我說話。”李老師的語氣又加重了幾分。
有同學想笑，憋不住，低著頭，悄悄地捂住嘴，不出聲。
孫吳空和孫吳能兄弟倆在班裏成績墊底兒，已經不是什麼新聞，各科老師對他們兄弟倆幾乎不抱任何幻想。
“老師們犧牲了休息日，終於把試卷全部批改完畢，期中模擬考試成績已經整理出來了。”班主任說到這裏，停住了。
教室裏鴉雀無聲。
“在這次模擬考試中，有很多同學都進步了，要受到表揚。在這裏，我首先對取得進步的同學表示祝賀。”李老師環顧教室四周，沒有人做小動作。
“特別是孫吳空同學。”
同學們不解地看著班主任，瞬間又把齊刷刷的目光投向孫吳空。
“孫吳空同學超常發揮，每科考試平均僅用20分鍾，單科成績平均149分，榮獲全年級第一名。”李老師一字一頓，落地有聲。
教室裏立刻沸騰，一片嘩然。
“怎麼可能？”
“孫吳空好牛逼啊！”
“孫吳空抄的吧？”
“我不信，你信不？”
“孫吳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
李老師用黑板擦敲擊著講桌說：“請安靜！請大家稍安勿躁！大家有什麼爭議，咱們現場解決。”
班主任的話還是蠻有效的，教室裏立刻靜下來。
屏息凝視。
“孫吳空同學請起立，針對大家的疑惑，給大家解釋一下吧。”李老師說。
孫吳空站起來，沒有人請他到講台上，他竟然一溜煙似的躥上了講台。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我知道大家對我的成績很疑惑，認為我的成績很水。想搞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我覺得檢驗的最好辦法就是現場解答考試題，或者請同學們出題我來答。”孫吳空清清嗓子說，站得筆直筆直的。
孫吳空一開口震驚全場，剛才不信任的同學將信將疑，也沒再吭聲。
冷不丁地冒出來一陣陰陽怪氣的笑聲，顯得不太和諧。
“偶爾考個149分就了不起了！不是一樣擠公交，還不如我的62呢。”霍一天早就看孫吳空不順眼，對他的好成績嗤之以鼻。
“在以前，我真不知道你的62是什麼玩意兒，不就是一輛市場已經停售的邁巴赫嗎，家裏有豪車就了不起啊！”孫吳空最看不慣霍一天暴發戶的嘴臉，針尖對鋒芒回應，“沒聽說過，靠天靠地靠父母不是好漢嗎，你算什麼玩意，神氣個鳥啊！”
李老師料到同學們對孫吳空的成績有爭議，沒想到會發展到相互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