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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策散發出的旁人勿近的氣場,讓我這個本是特別喜歡說話的人也不敢說出半句話來,隻得是乖乖的跟在韓策身後。半低著個頭謀劃著,心裏頭還是驚恐未定。若是韓策沒有來,我今日隻怕是真的要待在水裏了。
剛才被文梓旁邊的大漢支開的士兵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見韓策和我走了出來,好奇的望著韓策問道:“韓師帥,您出來了啊,您怎麼拿著快濕麻布?”
我偷瞄了下韓策的臉更加的難看了,原本白皙的臉頰陰氣沉沉的,往日的微笑也不複存在了,他陰著個臉回了那士兵一句:“這應該與你無關吧。”士兵好似嚇了一下,又恢複了正常,不由自主的嘟喃了一句:“今天的人到底是怎的了,咋都這麼奇怪?”
奇怪?我心裏打了個問號。
韓策問道:“為何有此說法。”我也很是好奇,今日難不成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士兵臉上露出了猶豫的表情。不過韓策拿眼一掃他就全說了。他說道:“就是李龍那小子,今日個不知道怎麼了,說是吳旅帥找我有事情,非得拉了我去。不過韓師帥,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擅離職守的……”
“別說了,我知道了。”韓策製止了那士兵再說下去,不過我看他的臉色倒是越發的不好了。繼續跟著他向前走去,兩人不說一句話,就這麼靜靜的走到了我的帳篷裏麵。他坐下端起漆杯,還沒等我阻止就徑直的喝了下去。
看他臉這麼黑我實在是不敢說,這茶是我昨兒個泡的。見他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邊伸手去拿那寬麻布條邊說道:“韓師帥,先把這髒東西與我吧。”可是卻發現,他的手死拽著寬布條不肯放,修長的手指上的骨節用力的發白,手背也爆起了青筋。
“那個,韓師帥,你可否將手挪開。”我小聲的問道。他的手並未聽此話而放開,反倒是開始問我,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今日放了怎樣的錯?”我繼續以小聲應道:“不就是偷溜去洗澡了。”
“偷溜去洗澡?東瓜,莫不是你還不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若是今日你被人發現了,不保的不僅僅是你的腦袋,你娘的和你哥的一樣不保。本以為你也是小心謹慎之人,今日卻發生這樣之事,你說該怎麼辦?”韓策嚴厲的教訓我道。
“好,你不說,我與你說。你今日去的路上是否見過吳堅仁?”恩?他怎麼會知道的。我狐疑的點了點頭,的確那時吳堅仁正盯著手上的東西在瞧,大抵應該是沒有發現我的。
他又問道:“是不是在你入森林的時候,有人替你引開了士兵?”替我引開?難不成那李龍還是幫我忙的不成。我疑惑的望著他回了句:“沒有,我並沒有請人來替我引開那士兵。”
韓策又說道:“不是你請的,不過他就是來幫你忙的。你也該好好想想為何那人當時就會出現在哪裏,與那士兵說吳堅仁找他。難不成還有那麼多巧合嗎?”不是巧合,那是什麼,莫不是他是故意放我進去的,瞧我做些什麼事。卻沒想,我並沒如他們的願幹些什麼壞事,而是去了湖裏洗澡。索性他們不過隻是把我的衣服給拿走了,那如果那時候他們就這麼直接衝進來的話,我搖了搖頭不敢再往下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