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聽出話中話,知道金曜這個鳥也不是什麼好鳥,根本也未真拿自己當主子,一時不想開口回答。一室的沉悶,
羿人趕緊開口轉移話題:“主子,你的傷包在我身上,雖不能痊愈,但是正常生活肯定是沒問題的。隻是切忌勿要修煉,動用玄氣,千千萬別嚇我們。”
心中一暖,笑道:“我知道的,我還指望著能活夠呢。”轉念又突然想到一件事,瞬間瞳孔放大,道:“你們見著猼訑沒有?”
一說完,滿屋子大家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霎時沒有了語言。
墨墨氣勢有點弱弱的回著:“進了花落人間的迷霧森林,當時我們也隻顧著逃命,小炎你又給它弄成隱形的,嗯,就沒注意。”
瞧著眾人的神情,心下坐實了猼訑被她弄丟了的事實,不過既然迷霧森林是羿人的地盤,應該,好歹,可能會找回來吧。
抱著些許希望,“羿人,你派些那個啥,穿山甲去幫忙找找吧。”好歹也是她的東西,不能就這麼稀裏糊塗的給她弄沒了,那就是她的罪過。
“領命。”說完,嬉皮笑臉出去,不一會兒就捧著一晚黑黢黢地藥進來,奉給炎烈。
大家都在說著些話,將炎烈的注意力吸引住,不讓她有過多想法,炎烈心下也明了他們怕她有什麼過激行為,也不忍拂了他們的意,也多話,就聽著。
突然,仆甲匆匆忙忙闖進來,神色緊張的稟告道:“先生,外麵有個男子正穿過你所布下的陣法,向石穴而來,眾甲都抵擋不住。”等候著先生的指示,他們這些穿山甲都十分信任先生,這百年來就沒人敢來此地招惹,來了都已經留在此地,永與黃土作伴。
炎烈聽後也挑挑眉,戲謔道:“羿人,看來的你布的陣法也不怎麼樣誒,這幾日你的炕頭算是給坐熱了。”說完,墨墨也跟著取笑羿人。
氣得羿人一甩衣袖,他倒要看看是不是什麼人現在都敢往他這兒闖,哪知,還未走到門口,就被定在那,還保持著那一臉怒氣。
羿人心下大驚,連照麵都沒打,就已經給人止住,這級別似乎是差得有點大。忙交流道:“死小貓,照顧好主子。”說罷,就開始集所有玄氣開始衝撞,試圖解開這術法。
知道羿人的想法,炎烈開口安慰道:“無礙,他,我認識,你不可魯莽傷了自己。”
全身衣物早已破爛不堪,一頭亂發更是不知多久沒有打理,最為惹眼的還是那全身各大傷口止不住的黑水滴滴落在石板上,嘶嘶作響,竟是帶著腐蝕作用。
“炎。”一開口就令炎烈對上吸人神魄的浩瀚眼眸,似一道驚雷般炸在炎烈心間。雖身形糟蹋不堪,那一身冷冽,傲然氣勢絲毫不減,震得她有些晃神。
別過眼,壓下心中悸動,聲音平靜的問著:“你怎麼弄得這麼難堪?”她好奇心一向不表外,可她是見識過止殤的厲害,居然能將這麼厲害的人物弄成這樣,真是驚心,看情況若不及時醫治,恐怕還真得去見冥王。
“魔主”邊說邊向炎烈靠攏,似乎是疲累不堪,想要休息。
“誒,你別過來,你身上那東西是要人命的。快把羿人的定身術解了,他給你治傷。”炎烈見他根本不著急的模樣,隻得開口阻止他前行的動作。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算了,好歹利用過,不能這麼絕情。
話落,解開的羿人早一步強前,站在止殤麵前,阻止他向炎烈靠近。止殤不說話,隻拿著眼眸平靜無波地盯著炎烈。
“怕了你,羿人給他止血。”好吧,暫時姑且叫那黑水為血液吧,人不一般,連血液也不一般。可是上次他受傷也不是黑色的血啊,言語瞬間,心思轉了幾個彎彎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