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夙將金瘡藥塞到柳殘手上,隨即不解地問:“你臉上的那個胎記呢?”
“是不是認不出我了?”柳殘輕笑,雲夙這個冰塊逗起來也挺有意思的。看看手中的金瘡藥,“我會化妝,那塊胎記被我隱藏了。你可能不明白化妝是什麼,怎麼說呢,就相當於你們這的易容術,對,就是易容,這樣你應該明白。”柳殘看見雲夙眼中有著了然。
“你最好隱藏好,王上很精明。”雲夙為柳殘的大膽憂心,雖然她說和他沒有關係,但是終究他還是不希望她暴露。
“雲丞相,你一定不會關心人,你的夫人可就慘了。”柳殘輕笑,一張冰塊臉再加上惜字如金,溝通都是問題。說完,柳殘不斷地咳嗽,看來她的病是真的嚴重了。
兩人雞同鴨講,答非所問。
雲夙凝眉,道:“尚未成親。”
柳殘抖著身體,牙齒不斷磕碰,不解雲夙的話,她沒問他是否成親呀。隨即恍然大悟道:“將來誰嫁給你誰就慘了。”
柳殘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彎彎的眼中盛滿了笑意。月光印在她身上,看起來單薄又飄渺。
雲夙不語,臉上的神情變了變。
柳殘笑:“你長得這麼帥,一定有很多姑娘喜歡你。雲丞相,以後要多笑,這樣人家姑娘才敢接近你。否則,誰敢嫁給你呀。”柳殘握著金瘡藥不住地咳嗽,“你早點休息吧。”
雪在腳下發出“吱吱”的聲響,單薄纖細的身子走向不遠處的房間。雲夙看著地上那捧染血的雪,眸中的神色閃了閃。
月光傾瀉而下,雲夙獨自在院中徘徊,看見柳殘房中的燈滅了之後,他才轉身離開。
當雲夙的身影一離開,白雪中即刻出現一個與白雪顏色不同的玄色身影,那個玄影看向雲夙離開的方向發出訕笑。玄色身影像鬼魅般迅速穿梭在月光下的白雪上。
寒冷的房間中,柳殘拿出手中的那瓶金瘡藥,靜坐於銅鏡麵前,仰頭看向脖子間的那條深紅色的血痕。打開金瘡藥將它細細地塗抹在脖子上,疼痛不斷在脖子上蔓延。柳殘吞淚強笑,她沒想到自己過上了刀劍舔血的日子。
夜深了,她坐在銅鏡前不住地咳嗽,聲聲壓抑的咳嗽聲,將她的眼淚都*出來了。房間中的燈光搖曳了一下,柳殘透過朦朧的視線看著銅鏡中,突然,她看見了身後的那個黑影。
警惕、危險,立即竄進她腦中,手中的金瘡藥“砰”一聲掉在地上,柳殘愣愣地看著那個黑影。
“你是誰?為什麼闖進我房間?”柳殘倏然轉身,黑影不語,臉上那張銀色的麵具在燈光的照耀下閃了閃。
“大楚王朝的若柳公主。”那個玄色的身影以一副邪魅的姿態打量著她,眼中流轉著邪氣,“果然是大楚王朝的第一美人,看來陌君澈這下賺了。”
玄色身影流露出譏諷的冷笑,一把捏住柳殘的下顎,語氣輕佻而邪魅,“果然天生麗質,嘖嘖……”
“放手!”柳殘掙紮,企圖拍開男子的手,但是男子手如鐵鉗一般,捏得她下巴生痛。柳殘幾乎以為他將她的下顎捏得脫臼了,刺痛瞬間傳入大腦。
“如此嬌弱,送給陌君澈真是可惜了。”男子邪乎地笑道,另一隻手遊走在柳殘的左臉頰上。柳殘心驚,擔心他會發現破綻,眼中流露出緊張。
“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柳殘一巴掌拍掉他不斷撫摸她左臉頰的手,口氣冰冷而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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