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什麼時候的事情?”陌君澈也覺得奇怪了,“你去大楚王朝做什麼?”
陌君澈的話,莫邪猶豫了下道:“就在前不久,若柳從疑楚別苑回來之後,我便去了大楚尋找小殘。大約半個月前吧,那時碰到她的時候,她並不認識我,身邊還有一個丫鬟,好像叫香草。”
莫邪將他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了陌君澈,隻見陌君澈擰緊兩道劍眉:“難怪大婚那夜她不認識雲澈。”
“澈,你什麼意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柳怎麼會去了大楚?”莫邪不解地問陌君澈,難道在他離開的時候,她也去了?
陌君澈算算時間,莫邪離開期間,她正在王宮無理取鬧,忙於大鬧王宮。
“她沒有離開過王宮。”陌君澈語氣中隱忍著怒火,她膽敢欺騙他!
“沒有離開過?”莫邪不解了,他明明在大楚王朝看見過她,“澈,怎麼可能,我明明看見她了。但是她一身男子裝扮,脾氣臭得不得了。她當時被官兵追殺,還是我救了她,而她甚至不認識我。我真不該救她的……”莫邪念念道,就是不明白其中到底是怎麼了。
“去敗柳宮!”陌君澈一掌揮開麵前的殿門,排山倒海般的怒氣侵占了他全身。
莫邪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在好奇之下還是緊跟著陌君澈向敗柳宮走去。然而還沒有走到,便聽見一個宮女匆匆向他走來,臉上全是害怕:“王上,雲妃娘娘在敗柳宮出事了,王妃對雲妃娘娘下毒……”
宮女還沒有說完,陌君澈就立即輕功向敗柳宮飛去,莫邪眉頭一皺便緊跟著陌君澈而去。
敗柳宮亂成一片,當陌君澈感到的時候,看見的正是倒在血泊中的雲初,還有一邊頻頻拭汗的太醫。陌君澈一把推開一邊的柳殘,將地上的雲初抱起來,“初初,你怎麼了?”
雲初虛弱地看向陌君澈,眼中積聚著淚水,目光陰狠地看向柳殘:“是她,她對我下毒,我的王兒沒了……王上,她好狠毒……”
雲初的指責,柳殘沒有反駁半句,她隻是帶著怨恨的目光看向隨著陌君澈進來的莫邪,眼神中有著不解,也有著怨恨。
陌君澈倏忽轉身看向盯著莫邪看的柳殘,口氣森冷,“好一個毒婦!”
陌君澈將雲初抱在懷中,然後轉身將雲初放在柳殘的榻上,“太醫,給孤王過來!”
陌君澈沉聲命令,而一群太醫卻一臉懼意地看著震怒的陌君澈,聲音顫抖道:“雲妃娘娘已、已經滑胎。”
陌君澈一把抓住太醫的衣領,“給孤王再說一遍,孤王要你腦袋搬家!”
太醫瑟瑟發抖,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莫邪。莫邪看著柳殘那怨毒的目光,心口一驚,隨即走向陌君澈,“澈,太醫已經盡力了。”
地上的茶杯碎了一地,還有已經變黑的發簪,還有那個被摔在地上的金色盒子,莫邪眉頭緊緊地皺起,又將目光對上柳殘。
“為什麼?”柳殘眼神怨毒,但是臉上卻一片平靜。
莫邪不語,一時陷入沉默。
陌君澈一把鬆開太醫,對著痛哭不已的雲初道:“你放心,孤王不能讓孩子就這麼白白死了,孤王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