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你是不是有身孕了?”直接的逼問著長公主,長公主有些懊悔,還是讓太後眼尖的發現了。“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長公主麵無表情的回答太後,太後輕笑著:“要是有身孕的話,那哀家作為母親,自然要恭喜你了。不過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一定要小心。
要不是的話,那哀家作為母親,那可真的高興,你想知道為什麼嗎?”長公主最討厭有些人說話說一半,吊著自己的胃口。“太後,您到底想說什麼,您就直接說。何必吞吞吐吐?”太後歎著氣:“其實哀家本來不想說,可是昭華,你要記住,可是你逼著哀家說的,要不好聽,可別怪著哀家了。”
“什麼時候太後也會拐彎抹角,有什麼話,直接說!”長公主直接對上太後清冷的雙眸,“其實哀家替駙馬不平,駙馬離開京城也好。畢竟你肚裏的孩子也不會是駙馬,聽說你府上的元辰公子最受你喜愛。”太後的每一句話都像針刺在長公主的心上,現在林通離開了,還不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太後更加的過分,知道自己有身孕,居然懷疑自己肚裏的孩子不是駙馬林通。既然作為外人的太後能懷疑,那麼林通會相信自己嗎?長公主在心裏遲疑著,殊不知長公主的遲疑,讓太後更加確定了。肚裏的孩子不是駙馬林通,看來京城要好玩了,太後不會讓昭華日子好過。
一定會讓京城的百姓人盡皆知她的事情,把昭華母妃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都懷給昭華,“太後,您怎麼知道我肚裏的孩子不是駙馬的?”“這個還用人說嗎?聽說你給了駙馬休書,是不是?要孩子是駙馬的話,你怎麼會給了駙馬休書,駙馬肯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你才給了駙馬休書。
其實哀家也心疼著駙馬,忍受你二十多年。等到駙馬日後回到京城,哀家一定要給駙馬另外找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之前長公主不知道自己對林通的感情,現在知道了,長公主也不是吃素的。“太後,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您來管著,就算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後那又怎麼樣?
您別忘記了,當初父皇臨終之前,還給了我一道空白聖旨。想必太後娘娘還記得吧!”提到這個,就更加的讓太後生氣了,昭華算什麼東西。聖上居然還給昭華留下來了聖旨,對昭華的寵愛可想而知。“哼!你不要以為這樣,哀家就會害怕你了,那不過隻有一次,哀家不會認輸的。”
“那好呀!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不過太後娘娘。本宮要警告你,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說著長公主起身準備離開了,“哼!我們就走著瞧好了。”太後在皇宮一直覺得無事可做,每日就是念念佛經,現在好了。長公主自己送上門來,那可別怪著太後了。
長公主心裏也擔心著,會不會林通也不相信肚裏的孩子是林通的。不過自己已經很久不跟著元辰在一起了,林通也知道。就是被林通看到,其實長公主當時也不知腦子發蒙了,還是怎麼回事?就想刺激著林通,看看林通有什麼樣的表現,會不會衝上來打著元辰,最後讓長公主失望了。
林通什麼都沒有做,轉身就離開了。當初長公主恨不得喊著林通,大聲的問著林通,是不是不相信自己了。最後長公主都忍住了,什麼都沒有做。因為在長公主的心裏,麵子比什麼都要緊。三五日之後,京城人盡皆知,長公主有了身孕。不過肚裏的孩子似乎不是駙馬林通。
聽說長公主給了駙馬林通休書,林通已經離開京城了。何鬆竹聽著府上的丫鬟告訴自己,聽的很入迷了。不過沒有想到傍晚的時候,長公主就上門求見了。何鬆竹詫異,長公主怎麼會來府上?不過趕緊的出去迎接長公主,長公主仔細的打量著何鬆竹,一身素白色衣裳,沒有任何的妝容。
再看看何鬆竹隆起的小腹,長公主也知道。“不知道長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長公主贖罪。”“段夫人,你太客氣了,平身。”長公主笑容滿麵的坐下來,何鬆竹也被長公主給吩咐坐下來。何鬆竹也不客氣的坐下來,長公主輕輕的開口:“不知道段大人現在是否在府上?”
何鬆竹有些戒備,長公主到底想幹什麼?“段夫人,你也不要緊張,本宮沒有惡意。隻是隨口問著!”何鬆竹訕訕的笑著,沒有吱聲。長公主直勾勾的注視著何鬆竹:“本宮想知道,你四妹到底怎麼死的?”長公主對何鬆菊的死因懷疑,何鬆竹下意識的說道:“長公主,您不是都知道了嗎?”
長公主輕笑著:“是嗎?”似乎不相信何鬆竹說的話,不過該說的話何鬆竹都已經說了,長公主不相信那也沒有辦法。何鬆竹不想過多的解釋,長公主冷笑著:“本宮可是聽人說,那****四妹來你府上。怎麼,你現在不敢告訴本宮了,是嗎?”“長公主,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