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長公主,您確定我四妹去世了,我不傷心嗎?妾身倒是聽聞京城不少關於長公主的流言蜚語。”何鬆竹當著長公主的麵在說長公主嗎?長公主自然生氣了,林通就是自己的痛楚。“你在說什麼?”“長公主,妾身隨口一說。”何鬆竹笑的非常的無辜,那可是長公主逼著自己。
要不是長公主先來找上門問著何鬆菊的事情,自己也不會如此反駁長公主。長公主惱火的說道:“何鬆竹,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說本公主。你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本公主豈是你能說的!”“長公主,妾身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隨口一說,再說了,妾身難道說的不對嗎?”
何鬆竹似乎諷刺著長公主,長公主拍著桌子:“何鬆竹,你真的以為你四妹曾經是本宮的兒媳婦。本宮現在就不好責怪你了嗎?你以為本宮會忌憚著段智睿嗎?”長公主不跟著他們計較,現在好了,居然以為自己好欺負。長公主的話,何鬆竹不敢恭維,“長公主,四妹真的已經去世了。
現在再來追究,那是不是有些晚了。再說了,我可記得我四妹單獨一個人去廟裏上香,不知道長公主怎麼解釋?”長公主自找的,那可怨不得何鬆竹了。周氏心裏也心疼著何鬆菊去世,不過估計著長公主府的勢力。最後周氏妥協了,人已經去了,那就讓何鬆菊安安心心的去吧!
長公主板著臉:“你這是什麼意思?”何鬆竹笑而不語,長公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有些著急了:“你這是在怨恨著本宮,讓你四妹一個人出去了。你四妹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本宮哪裏看的住她,再說了,她依仗著肚裏有本宮的孫子,你以為本宮想害她?”
何鬆竹平靜的說道:“長公主,妾身不敢,隻是現在妾身覺得,四妹已經去了。再追究原因也枉然,就讓四妹好好的去吧!如今王爺已經離開京城,相信長公主也不希望王爺再因此傷心。”觸碰到林子安的傷心處,作為母親的長公主也不忍心,不過長公主還真的見識到何鬆竹的伶牙俐齒。
本來想找何鬆竹的麻煩,現在何鬆竹倒打一耙,還說起這些日子的傳聞。當然長公主也不是不知道,不想去理會。京城中的百姓怎麼議論,長公主還不看在眼裏。關鍵自己在乎的人林通,已經去了江南。“我順便告訴長公主一個消息,不知道長公主是否想知道?”
何鬆竹買著關子,長公主冷哼著。沒有理睬何鬆竹,何鬆竹微笑著:“既然長公主不想知道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說了。”頓時何鬆竹就閉嘴了,長公主咬著牙:“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直接說就行了。何必吞吞吐吐?”“我還以為長公主不想知道,妾身就不說了,既然現在,那妾身就直言了。”
長公主挑挑眉注視著何鬆竹,不知道汗珠嘴裏能說出什麼樣有用的話來。何鬆竹認真的開口:“這是四妹去世之後,有人送到我府上來的。還請長公主一看。”說著就吩咐冬梅把盒子遞到長公主的麵前,打開一看。是一封信,長公主看的出來是何鬆菊的字跡,還是林子安親自教著何鬆菊。
自從林子安自從何鬆菊有了身孕,對何鬆菊很關心著。夫妻兩人經常會在院子看看書,練練字。林子安還曾經拿著何鬆菊寫的字給長公主和林通看著,就是想讓他們誇獎何鬆菊,現在看到何鬆菊留下來的字條。長公主覺得很親切,不過上麵隻有短短的一句話,就是元辰威脅何鬆菊。
長公主就知道元辰不對勁,不過自己派去應付元辰的小廝,有去無回。長公主也放棄了,在偌大的京城,藏龍臥虎。高手還不少,不過自己還真的眼拙,沒有發現元辰的厲害之處。那也能怪著元辰平日太會隱藏,連長公主都騙過了。長公主挑挑眉斜視著何鬆竹。
“你現在把這封信給本宮瞧著是什麼意思?”何鬆竹恭維的說道:“妾身之所以把信給長公主瞧著,那是妾身覺得長公主應該知道。不應該被瞞在鼓裏,僅此而已。”何鬆竹也想多一些人手尋找著元辰,看樣子,隱藏的還真的很深。長公主眯著眼,“你以為本宮會相信你的話。”
“長公主,現在信就在您的手裏,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相信您的心裏一定有判斷,很多事情不是眼睛看到那麼簡單。要用心去感受,您說,對嗎?”何鬆竹這是什麼意思,長公主越來越覺得自己似乎看不懂何鬆竹了。“你到底什麼意思,不用跟著本宮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