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小鳥依人一般的巫婆,搖搖虞鬆遠的胳膊,膩聲撒嬌道,“柚哥,別和他們一般見識。我們正好回去吧,過幾天再上前線!上級來問,就說爆炸破壞了道路……”
老天,這臭娘們!平時一本正經的小樣兒,放起騷來,真他媽讓人受不了。
“中校”虞鬆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一邊心裏罵著,手上拍拍“未婚妻”的肩膀,點了點頭。巫婆入戲很深,象沒有骨頭一樣,鑽進“中校”的懷裏,右手卻暗暗地提著腳下的一支M45衝鋒槍。
在車下的中尉眼裏,分明看到的是“中校”和未婚妻正在親熱。未婚妻的手裏,此時抓住的是另一支“槍!”
“一群笨蛋,不去抓襲擊者,在這裏影響交通……”
林柱民嘴裏對中尉罵道,一邊作出要倒車的姿態。中尉還討好地走到車後,指揮倒車。憲兵們也都背上槍,有的已經開始擋別的車。
“打!”
虞鬆遠一聲令下,一支衝鋒槍、二支M16A1和一支9毫米口徑手槍,象狂風一樣,潑出一陣密集的彈雨,將措手不及的憲兵們,全部打倒。
林柱民一腳油門,吉普車引擎咆哮著,“嗚”地一聲,撞斷橫杆,輾著屍體和傷員,直接衝過橋去。
“幽靈,是否炸橋,斷敵追路?!”劉國棟問。
“不,民用目標,我們絕不襲擊!”虞鬆遠斷然說道。林柱民聞言,猛加油門,車子順著1號公路,瘋狂地駛向黑暗中。
大橋後方,突然的變故,讓路麵上的行人抱頭鼠竄,車輛紛紛倒車,亂成一團,一號公路的交通被完全切斷。
“幽靈,還回倉庫嗎?”
“不!順著1號公路再走一會,到轉彎處棄車上鐵道線!”
車子飛駛到前方公路轉彎處,林柱民將車藏匿進路邊的樹林裏。幾人跳下車,背上裝備包,然後踏著莊稼地,快速向鐵路沿線走去。剛爬上路基,回首望去,遠處的東河基地方向,轟隆轟隆的彈藥殉爆聲仍然持續不絕。
由於是深夜,爆炸的火光如雷電,聲音特別清晰。
虞鬆遠感到震驚,對重兵屯集之地,襲擊效果如此之好,威力如此之大,是他行動之前不敢預料的。從效果看,這次奇特的襲擊,必然打亂了安南平衡高棉和中國邊境兩個戰場的戰略圖謀。
事實也確曾如此,此次威力強大的奇襲,與接下來兄弟小隊對安軍另外兩個戰略節點的打擊,徹底動搖了安南全軍的鬥誌。迫使安軍在高棉和中國邊境,采取被動的守勢,整個國家都被拖進了苦鬥的旋渦,不能自拔。
當然,這些是後話。
“憲兵屍體很快就會被發現,追捕要不了多久就會展開。該死的火車,還有二十分鍾。”林濤抬腕看了一下表,焦急的聲音,打斷了虞鬆遠的思緒。
巫婆小手緊緊抓著虞鬆遠的背包,歪歪扭扭地走著,搏鬥時她的後胸部被槍托砸得不輕,有內傷。
“姐,我背你!”林濤見狀,將裝備背包移到身前說。
“還是我來吧,巫婆內傷不輕。一會要扒火車,你不行的!”
虞鬆遠將裝備包移到胸前,一把提起她扔到身後。然後用帶子將她雙腿牢牢地固定在身前,肥碩的屁股也被用布袋子兜住固定住。
“啊,你幹嗎?我能走啊!”
被一個大小夥子背著,還緊緊地綁到身後,巫婆雖然性格開朗、奔放,但也還是不大好意思,拚命掙紮著。
林濤上前幫忙,用布帶綁臀腿時,有意無意地觸碰幾下她性感圓潤的臀部,心裏忍不住一陣顫抖。怪不得安南大個子士兵連命都可以不要,這妖婆就是個尤物,真是性感哪!
可林濤色迷雙眼,他沒想到這可是不能亂摸的老虎屁股。黑暗中,巫婆一把擰住林濤的肥耳朵,狠勁一擰一揪。她雖然受傷了,但這一下還是真狠哪,林濤疼得嘴裏直抽冷氣,卻不敢聲張,隻好咬牙強忍著。
“女魔頭,碰一下屁股有什麼了不起。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看將來哪個男人敢要你!”
林濤心裏暗罵了一句,更沒想到身後有眼,後衛劉國棟見巫婆默默懲罰林濤,情知肯定是林濤賤病又犯了,便走上幾步,毫不客氣地甩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巴掌。
“啪!”
一聲脆響,林濤百嘴難辯,心裏那個冤枉啊。可他自然不敢反抗,隻怪自己手欠,見了漂亮女人就他媽失水準,隻好夾著尾巴受著。
虞鬆遠並沒有發現背後的打鬧,他以為巫婆是在掙紮呢,便嚇唬道,“巫婆,一會要跳火車,你內傷不輕。我知道你身手好,需要緩幾個小時,你才會沒事的。你不會想被安南特工活捉吧?!”
他這樣一說,讓巫婆想起剛才的情景,立馬就膽寒,老實消停了。
小隊順著鐵路線快速走著,這裏四野一片寂靜,又是暗夜,不時有螢火蟲飛過,鬼火一般,更顯得夜晚的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