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南坡發現了六輛製作精良的馬車?車上可有什麼好東西?”於老大正坐在自己的山大王寶座上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左手在他左側一個長相有些妖嬈且身無寸縷的女子胸前隨意地揉捏著,而那女子此時正跪坐在他的旁邊替他細細地按摩大腿。
那女子看上去有十八九歲,長相雖然隻是中等,可身材卻十分豐滿、頗為性感。隻是她的臉上雖然掛著諂媚的笑容,眼底卻是一片冰涼甚至帶著讓人不易察覺的恐懼,那一塊遮羞布也沒有的身子上布滿了青紫色交錯的傷痕,有些地方甚至還泛著血絲。
“車上到沒有什麼,但是弟弟我發現了馬匹和行人上山的時留下的痕跡,估摸著至少也得有二十來人。”於老四在廳側給自己拽了一把椅子,大刀闊斧地坐了上去,伸手撈過一個水壺,對準是自己的嘴,仰脖就喝了起來。咕咚咚一口氣喝了半壺的水,才把水壺放下,用衣袖抹了兩下沾染到胡子上的水珠,才舒坦地砸了砸嘴巴。
“那還等什麼,趕緊清點人數,讓兄弟們帶上家夥,把人綁了來呀!”製作精良的馬車,還是六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能炸出來好多油水,於老大生怕晚了一步,讓人跑了。要知道,打從前年開始,天公攪和的地裏收成不好,他們山上的收入也差了許多,好不容易搶了幾回兒,得著的東西除了分給幾個兄弟,剩下的都不夠塞牙縫的。
“大哥,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於老四阻止了於老大要點兵叫人的動作。發現那些馬車之後,他曾親自確認過路上的痕跡,從馬匹留下的印記中可以斷定這支隊伍中有不少的馬,一支騎馬的隊伍中,裏麵必然少不了會武功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們的功夫怎樣,自己手下的認能不能輕鬆搞定。
“怎麼?有何不妥?”於老大雖然霸道凶殘獨斷,但是對他弟弟說的話還是能聽得下去的,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雖然長的高高壯壯身子骨像座小山似的,乍一看像個大老粗,實際上他心思縝密善於分析。既然於老四能這麼說,肯定是有依據的。
??“這二三十號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會不會是硬茬子?萬一是針對我們來的呢?”走鏢的隊伍和走親戚的車隊為了安全起見,根本不會走除了官道之外的其他小路。從馬車的材質上看,他們的主人非富即貴。這樣的一夥人為什麼要跑到這鳥不拉屎的花脖子山?上山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借宿?還是別的?於老四一時也想不明白。
“是不是衝我們來的又有什麼關係?管他硬茬子還是軟柿子,既然進了我花脖子山,就別想再出去。你不是說他們有很多馬嗎?咱們正好全收了,留著自用,實在不濟,還能宰了吃肉呢。至於人嘛,男的宰了,女的……”於老大兩隻綠豆眼一瞪,裏麵射出陰毒的精光,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旁邊的女子立馬渾身抖成了篩子。這個表情她再是熟悉不過,每次於老大想殺人的時候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想到自己那死相淒慘的丈夫,女子心裏是又恨又怕。
於老大為人不僅凶狠毒辣,殘忍狡猾,還很變態,每次把女子捋到山上來,不僅百般折磨,還必定要當著她們兄弟或丈夫的麵把人強暴。這還不算,等他把人霍霍完了,還要讓這些女子看著他們的親人被他一刀一刀把肉割下來喂狗的全過程。
多少個女子,都是當場就昏死過去,能再醒過來的人,沒有瘋的,再也不敢對於老大有一絲的違逆,她們嚇破了膽,連死的勇氣都沒有,又哪裏敢起逃跑或者報仇的心思?。